居易本打算离开,但看到这种情形又停下了脚步,往后退了几步观察。
傻柱走上前,对干事说:“我和许大茂是邻居,虽然我不知道这事真假,但我可以证明,许大茂確实爱占女同事的便宜。
“
“傻柱,你想找死吗?在这儿乱传谣言!刘干事,这样的邻居话你也信?“
许大茂气急败坏,被人当面揭短,任谁都不好受。
刘干事头疼地看著傻柱。
许大茂和傻柱是四合院里的宿敌,厂里也都知道。
傻柱的话刘干事不会在意,这事也不归他管,他只负责观察。
“何师傅,和我说没用。
“ 傻柱的嘴就像他的厨艺一样出名,他不想多说什么。
但他也不想直接得罪傻柱,得罪了的话,打饭时稍微一抖,就能让他尝尝大厨手艺的厉害。
“我知道啊,我这不是和你閒聊嘛。
“
居易走到禁闭室门前拍了拍门,笑得停不下来:“小子,胆子不小啊,在大马路上就敢 ** 良家妇女,不怕吃枪子吗?“
“傻柱別得意,保卫科还没定论呢,你来凑什么热闹?告诉你,我没做错事,很快就能出去。
等著瞧,出去了我一定收拾你!“
许大茂从小就是傻柱的死对头,连撒尿都要比谁尿得远。
现在听说自己惹麻烦了,对方跑来看笑话,他怎么能忍?
禁闭室门关著,对方进不来,他当然要逞逞威风,说几句狠话。
“刘干事,您得帮我这个农民工主持公道啊!您听听,这不是我说的,许大茂居然在保卫科扬言要弄死我,这事您总得管吧?”
傻柱夸张地指向禁闭室。
“许大茂在里面气得直跳脚,嚷嚷著要收拾我。
要不是门关著,他早衝出来了。”
刘干事头疼地皱眉,一脸无奈。
这事他怎么处理?两人只是口头上逞强,也没真动手。
“何师傅,您找我是有事?没事的话,您先回去忙吧,別让我们添麻烦。”
刘干事打了个手势,示意一起抽菸,“走,咱门口抽根烟。”
他心里暗笑:继续闹,情绪值涨得更快!
两人边抽菸边聊,不多时,损完许大茂的傻柱得意洋洋地离开。
“居易,我先走了,刚才跟你说的事別忘了。”
两人斗嘴斗惯了,谁倒霉,另一个都开心。
就像书里写的,你说要娶前妻就娶唄,偏要在人面前炫耀,结果很快出事,对方跑去了港岛。
你说你不怕麻烦,也许別人根本不知道这件事。
等到领了结婚证,事情就成了定局,就算去港岛,有证件在手,秦淮茹也会顾忌不少。
结果呢,还不是被吸乾了一辈子,成了三个白眼狼的替死鬼,连自己的儿子都没能回来。
“嘿,傻柱这个神助攻还挺给力。”
没错,本来打算离开,但傻柱一来,就让自己多了不少情绪波动。
“忘不了,中午我就过去。
行了,大茂哥估计被你气得够呛,我去看看。”
他並非真的关心许大茂,只是想多待会儿,不然都不知道找什么藉口。
而且,有些话他也必须说出口。
“大茂哥,还好吧?”
进屋后,他对著禁闭室问道。
许大茂脸色阴沉地喘著气,没好气地说:
“废话,能好才怪了。
这傻柱,简直是个蠢货!无端端就来嘲笑我,等出去了,肯定饶不了他!老弟,你不信我真能弄死他?”
“我是相信你,但这话可不能当著刘干事的面讲。”
居易好言提醒了一句。
旁边,刘干事確实显得有些尷尬。
这是在禁闭室里,他是保卫科的人,这样说话,就像在警局里当著公务员的面说要报復他人一样。
虽然不会因此定罪,但如果出了事,大家首先怀疑的就是你,毕竟你是最大的嫌疑人。
关键是,保卫科的脸面往哪儿搁?
“刘干事,您別往心里去,他就是气糊涂了说的气话。”
居易好言解释道。
刘干事点点头:“没事没事,我能理解。”
居易感谢地点头致意,然后对许大茂说:“大茂哥,蛾子姐这些天就在我那儿住著了,给你打个招呼。”
“没事儿,你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。”
虽然很希望娄晓娥回来住,但他也知道,现在让她回来是不可能的事。
不过无所谓,过两天就要下乡放电影了,正好可以藉此机会发泄一下。
乡下的小寡妇难道不好吗,为什么要低三下四地去討好903?
时间久了,自然也就淡忘了。
多年过去,她一直未能生育,对此家中已有不满之声。
若她能与某个寡妇有所牵连,恐怕会被直接休弃,让她尝尝冷脸的滋味。
直至今日,他仍固执地认为自己无恙,体检不过是无稽之谈。
“我怎会出问题?”
他愤然驳斥,“承认错误?真是荒唐!”
得到回应后,居易心中稍安。
片刻后,他觉得不宜久留,便起身告辞。
“大茂哥,我先行一步,你也別太衝动。”
“知道了,去忙吧。”
他正自懊恼,不想旁边人絮絮叨叨。
“算了。”
刘干事被拦下,摇头轻嘆,“人在气头上,可以理解。”
刘干事冷笑一声,瞄了眼禁闭室低语:“换了我,绝不会忍。
居易暗自窃笑。
若非情绪所致,这种琐事我根本懒得理会。”
“行了,刘干事,我先走,免得厂里出了电路故障找不著我。”
刚进办公室,於海棠如一阵风般掠过,从背后轻拍他的肩。
“居易,去哪了?”
“海棠,进来坐。”
居易让座后解释:“许大茂被拘,我去探探情况。”
“哦?不过我劝你別掺和。
谁料许大茂如此不堪,竟敢当街 * 扰女性,简直无法无天。”
於海棠对这种行径嗤之以鼻。
居易笑了,递上一杯水,“事情未明,不能定论,还需等待结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