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蛾子姐,原来你会做饭?“
“你说这话多奇怪,我会做饭怎么不行?“娄晓娥假装不悦地回。
居易摸摸头,笑著说:“我没那个意思,就是没想到你会做。
“
又问了问,点点头:“確实不错。
“
“还可以吧!“娄晓娥得意地说:“这两天空閒在家,跟厨师学了几招,你试试看。
“说著,温柔地递过筷子。
“行,让我尝尝你这个资產阶级的饭做得如何。
“
夹一块放嘴里,惊喜地称讚:“蛾子姐,你厉害,味道很好,肥而不腻,入口即化。
“
得到夸奖,娄晓娥很开心,傲娇地说:“你是第一个吃我做的饭的人,这是你的荣幸。
“
“是的是的,荣幸得很。
“
居易连连点头,拿起馒头大快朵颐,毫不客气。
娄晓娥不但不介意,还开心地看著他,就像个温柔的妻子看著丈夫。
“你也吃啊,发什么呆?“
对方迟迟没有反应,他疑惑地抬眸看了一眼。
“行,吃吧。”
“对了,我那边还有些精米,明天我那屋就不锁门了,需要什么自己去拿就行。”
“嗯,知道了。”
娄晓娥满心期待地看著他低头吃饭的模样,內心泛起一阵莫名波动。
吃完几口后,居易抬头问:“晚上全院大会,有人通知你了吗?”
“通知了,我才不去呢。”
娄晓娥对厂里处理的事情略有不满。
如果能立刻有个结论就好了,那样就能找个理由离婚了。
不过现在也还好,至少可以在居易这儿住得名正言顺。
而且他们有两间房,不怕別人说閒话。
“行吧,你自己决定吧。
对了,明天我叫人来隔墙,你帮忙看著点。”
“隔墙干啥?好端端的为什么要隔墙?”
咽下一口菜后,他解释道:“公厕太不方便,想弄个单独的厕所。
我家那边空间够,隔一小块就够了。”
“房子旁边弄厕所?那得多脏啊。”
娄晓娥皱眉,连食慾都受到影响。
居易愣了一下,想起这个时代还没人想到私人厕所的概念,於是详细解释了一番。
“听你这么说,倒是不错。”
虽不清楚具体,但大致知道不脏还能直接排入下水道。
这年代其实是有下水管道的,开头就有一段水泥管,所以別再说没有下水道,不然怎么排水呢?
…………
就连古代也有下水道系统。
吃过饭后,居易无事可做,便早早搬了椅子坐在院子等大会开始。
要说全院谁爱开会,二大爷算一个,居易也算一个。
原因很简单,只要开会,他就能光明正大地获取情绪值,不用整天找藉口赖在別人身边。
就像刚才在保卫科,若不是死缠烂打,他也不会待那么久。
你待得太久,別人难免会怀疑你在做什么。
全院大会开始后,人渐渐多了起来。
大家围坐在一起,气氛轻鬆热闹。
居易不是最早到的,反而是三位大爷先到了。
他们低声交谈著,时不时喝口茶。
隨著时间推移,邻居们陆续到来,每户至少派一位代表参加,大家围成一圈坐下。
在这个娱乐匱乏的年代,这样的聚会也算是一种消遣,连孩子们也好奇地跑来看热闹。
今晚的主题是批评许大茂,而最开心的人莫过於傻柱了。
“居易,你得离那个坏分子远点,別被带坏了。”
傻柱大声说著,周围人顿时笑了,显然是在影射某人。
这时,许大茂怒气冲冲地走过来:“傻柱,你说话注意点!谁是坏分子?”
他显然对这些议论很不满。
“你急什么,我又没说你是坏分子,是你自己对號入座的。”
傻柱毫不客气地回击。
许大茂冷笑道:“行啊,有种你来试试,我怕你?”
他瞪了居易一眼,找了个地方坐下。
居易感到困惑,他从许大茂的眼神中读出了什么?是愤怒吗?但为什么针对的是傻柱,而不是自己?
刚刚还称兄道弟的,怎么突然就翻脸了?“这许大茂是不是太敏感了?难道是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?”
他还没想明白,傻柱已经不高兴了。
许大茂站起身,朝傻柱勾了勾手指:“来啊,孙子,有本事就来找我!要是你能打贏我,我现在就给你表演个霸王別姬。”
许大茂话音刚落,许大茂心里一颤,嘴里轻蔑地嘀咕了一句“莽夫”
,却不敢再多言。
他害怕极了,万一再说下去,傻柱真的可能动手揍他。
这种事他经歷得多了,知道后果。
“卩光卩光?”
“行了行了,闹哄哄的成何体统。”
老大爷易中海用茶缸敲了敲桌子,环顾四周,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