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这样,许大茂你以后言行得注意点。
散会。
“
周围的邻居见没什么热闹可看,也都散了。
许大茂瞪了傻柱一眼,搬起凳子往回走。
“嘿,这傢伙还敢对我齜牙!“
傻柱不满地说:“居易,看见了吧,这许大茂就是个坏傢伙,以后离他远点。
“
居易勉强笑了笑:“行了,傻柱,回吧。
“
到家后,居易没避讳谁,直接进了娄晓娥的房间。
“蛾子姐,是不是下午许大茂回来,你跟他说了什么?“
“我今天回来,把家里的金条都拿来了,发现少了一根,跟他吵了一架。
他还说我不给他做饭,要我回去住,我没同意。
“娄晓娥说道。
听完,居易明白了原因。
许大茂是迁怒於他了?
“真是个小人,对他再好也没用,稍有不顺心就记仇。
看来之前想跟他做朋友的想法得放弃了,表面交情可以维持,但得防著他点。
“
摇摇头,他不再想这些。
防就防吧,他本来就没想深交。
“怎么了居易,突然问这个,是不是许大茂今晚说了你什么?“娄晓娥关心地问。
居易摇头:“没什么大事,只是態度变了。
“
他觉得原因不单是娄晓娥做饭的事。
他甚至怀疑,自己让娄晓娥检查身体,结果没事后分家还带走了金条,许大茂可能以为他在背后说他坏话呢。
“那你以后离他远点。
“
娄晓娥虽然有些单纯,但不笨。
之前一起生活没考虑过这种事。
金条的事让人心生不安。
这些金条本是她的娘家寄存在这里的,意义非同一般。
一旦外人知晓,后果不堪设想。
许大茂悄悄拿走了一根金条,却没告诉她用途。
如今愿意买金条的人寥寥无几,这背后肯定另有深意。
为此两人爭执起来,最终不欢而散。
“一根金条不见了。”
这情景让他想起原著中的一幕。
“蛾子姐,你跟家里提过这件事了吗?”
“提了,我爸还夸你呢。”
娄晓娥笑著说,但隨即又有些犹豫地望向门外,“不过,对聋老太太说的话是不是太过分了?她也是……”
“我知道,我也没怎样啊。”
居易轻笑回应,“老太太我很尊敬,从民国到现在,经歷那么多,人都有私心,老人的私心可以理解。”
“这样就好,你能这么想,我很开心。”
娄晓娥本性善良,真心尊重老太太,不愿因琐事影响居易对她的看法。
“居易,在吗?”
门外传来於莉的声音。
娄晓娥示意,“她在找你。”
“我在蛾子姐这儿,进来吧。”
居易应道。
於莉进屋打过招呼后问居易是否需要准备换洗衣物。
他立刻起身去取。
两位女性在场时,居易表现得很规矩。
但当於莉离开时,他偷偷塞给她一颗並做了一个噤声手势。
於莉既惊喜又甜蜜。
居易心里痒痒的,瞥了眼窗外和水果摊,最后在娄晓娥投来的嗔怪目光中,目送於莉离开,並顺手往她口袋里塞了两颗。
娄晓娥离开后,娄晓娥才神情怪异地走进房间,语气中带著几分戏謔:“行啊,还特地请人给你洗衣服,连內裤都洗。”
居易尷尬地笑了笑:“你別这么说,主要是懒得动手,我又不是干惯家务的人。”
夜晚,居易想去隔壁找娄晓娥,却被她断然拒绝。
原因是她来了生理期,需要休息几天。
这让居易十分苦恼,本想靠近却又不得接近,实在难熬,只能无奈地回到自己的房间。
娄晓娥见状,笑著调侃道:“你这样子真够狼狈的。”
当晚无事可做,居易只能简单洗漱后就寢。
到了后半夜,他轻手轻脚地开门出去。
鸽子市夜晚依然热闹,即便刚经歷一场混乱,次日仍有许多人聚集。
他们手持手电筒四处走动,景象略显诡异。
居易选了个人流量大的地方停下,开始逐个查看摊位。
买东西並非重点,关键是感受周围的情绪氛围。
摊贩们形形 ** ,有卖玉米面的,也有卖红薯和旧衣物的,种类繁多。
突然,之前卖碗的那人走近了。
他並不认识居易,只是凭身形觉得相似,便试探性地打招呼:“兄弟,兄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