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见居易不语,意味深长地问:“怎么,你跟许大茂关係很好吗?”
“您说笑了,咱们都是邻居,哪有什么好不好的说法。”
居易答道。
“哦?看来是我误会了。”
居易明白老夫人话中的含义,轻轻一笑,“这院子里,也就您看得清楚。”
“你这是在夸我呢,我都快入土了,还说什么清楚不清楚的。”
“老夫人,其实您该少操心才是,有些事强求不来,说不定还会弄巧成拙,您说是吧。”
给老夫人倒了一杯水,继续说道:
“你是遗孤,我很敬佩你。
但说实话,娄晓娥和傻柱真的不合適。
傻柱这种性格,只会耽误蛾子姐的一辈子。”
“看来心明眼亮的人不是我,而是你啊。
我老糊涂了,没想到你竟然看得比我清楚。”
老太太嘆了口气,摇头苦笑:“这辈子没做过亏心事,到了最后,居然起了不该有的念头。”
“老太太,您多虑了。
人都有私心,这很正常,否则人人都能成圣人了。
不过有些事情,强求不来。
我知道您的想法,但傻柱的性格,您觉得真和娄晓娥合適吗?”
“行,我知道了,以后傻柱这方面的事,我不插手了。”
“哎?老太太您误会我了,蛾子姐可是我们院里难得的好人,之前对我也很好。
我是不想让她刚走出困境,又陷入另一个麻烦。
至於別人,您看著办吧。”
“听你这话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没错。”
老太太欣慰地笑了:“这样也好,跟许大茂在一起不会有什么好结果,他配不上蛾子。
坏到流脓,绝户的命!”
“哈哈哈,还是老太太眼光独到。”
居易笑著夸讚。
听到这个消息,老太太心情好多了,开心地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。
“嗯?还真不错,没想到蛾子做的饭这么好。
米饭煮得很软,燉肉也够味,真是用心了。”
“可不是嘛,我第一次吃蛾子姐做的饭时也没想到。”
“这样,只要蛾子姐还在,我就让她每天给您送饭,您觉得怎么样?”
“这主意好啊,我也能享福了。”
老太太笑盈盈地答应了,忽然问道:“你打算让蛾子去哪里啊?”
居易愣了一下,隨即反应过来,心中自嘲一笑。
“呵,还以为自己挺聪明呢,没想到最有智慧的反而是眼前这位。
看来以后说话做事得更谨慎些了。”
“老太太,这事您就別操心了,总之肯定比这里强。”
老太太深以为然地点点头:“確实,这个院子哪有什么好人,蛾子住在这里確实不太合適。”
“老太太,您这是连带把我一起骂了啊。”
“臭小子,你来说说。
“
“怎么样,老太太吃饭了吗?“
娄晓娥见到居易回来,便问他。
居易点头:“吃了。
你也该多陪陪老太太。
“
“你才要说呢,我以前还不是经常照顾老太太的。
“娄晓娥翻了个白眼。
“確实如此,所以老太太想撮合你和傻柱吧。
“居易暗自偷笑,嘴上却夸讚道:“那是,蛾子姐的心肠有多好啊。
“
“你以为是在抗战啊,学著那些人的腔调说话。
“娄晓娥又好气又好笑地说。
就在此时,一个暴怒的声音传来:
“棒梗你个小兔崽子站住!看我不收拾你!“
……....
居易和娄晓娥惊讶地对视了一眼。
这声音他们认出来了,是许大茂。
居易站起来说:“蛾子姐你先吃著,不用等我,我去看看怎么回事。
“
娄晓娥想了想,刚要起身的身子又坐了回去:“行,你去吧。
“
都已经打算离婚了,她不想掺和许大茂的事。
来到中院,只见周围已经围了不少人,中间,棒梗正躲在贾张氏身后,而许大茂怒气冲冲地看著他们俩。
居易挤到邻居钱叔旁边,疑惑地问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“
接著,他看了一眼许大茂,立刻瞪大了眼睛:“怎么回事啊,为什么满身都是那种东西?“
钱叔正笑著,听到问话后解释道:“许大茂在厕所方便,棒梗就在厕所后面放鞭炮,你就看到这样了。
“
果然不愧是棒梗……
强忍笑意,把目光转向场中。
要是上去劝架,算了,他又不是调解员,这事他不想参与。
再说,昨晚许大茂的眼神,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,他还不会厚著脸皮凑上去。
他又不是自找麻烦。
场中,站在许大茂身边的人全都离得远远的,因为他的味道实在太大了。
许大茂怒视贾张氏:“你说说,这事怎么办?“
“你还跟小孩子计较什么,衣服脏了回家洗洗不就行了。
“贾张氏淡淡地说。
“洗洗?这衣服都烂成这样了,你觉得我还能留著吗?“
许大茂指著自己身上的脏衣服,气得浑身发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