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一位大爷开口了:
“许大茂,大家是邻居,你就別和孩子一般见识了。
这样吧,让秦淮茹帮你把衣服洗了就行。
“
秦淮茹眼睛一亮,看到是大爷,心中暗喜。
许大茂皱眉不满:“大爷,这话不对吧,衣服都成这样了,还怎么穿?洗洗就能行了?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?“
大爷嘆了口气:“我知道这事是棒梗不对,但他毕竟是个孩子,懂什么?罢了罢了,就当我给大爷个面子吧。
“
“大爷,你就这么定了?哦,那我岂不是吃了哑巴亏?我可不是傻柱,易中海两句软话就过去。
再说,昨晚的批斗会,我还记得清清楚楚……“
三位大爷打的什么主意,他会不清楚吗?
跑到这儿来充好人。
一大爷一脸无奈,看见旁边不远处的居易,便走过去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,压低声音说:“居易,你跟许大茂关係不错,帮忙劝劝行吗?”
“一大爷,这事我实在帮不上忙,您让我怎么劝?”
居易急忙摆手,內心翻了个白眼。
这易中海,总是把好事揽给自己,坏事推给別人,他才不上当呢。
一大爷嘆了口气,转向许大茂说道:“大茂,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,秦淮茹靠自己一份工资养活全家已经够难的了,连饭都吃不饱,哪有钱赔给你?”
“那可跟我没关係。”
许大茂冷笑道,“一大爷,不是我不给你面子,今天这事必须解决。
我连棒梗的事都没追究,你就別让我为难了。”
这时,傻柱带著何雨水走进院子,见到一群人围在一起,便高声问道:“哟,各位在这儿干啥呢?”
秦淮茹眼眶一红,仿佛看到救星一样,眼泪瞬间流了下来。
傻柱见状立刻上前两步,关切地问:“秦姐,你怎么啦?谁欺负你了?是不是许大茂?”
他抬头怒视许大茂,咬牙切齿地说:“好你个许大茂,胆子不小啊,现在居然欺负起孤儿寡母来了?信不信我抽你!”
“傻柱,別衝动!”
一大爷急忙呵斥了一声。
“哟,这不是有人来撑腰了吗,太好了。”
许大茂嘴上说著话,身体却悄悄后退了一步,接著说道:“傻柱,我问你,你是不是给过棒梗钱?”
傻柱愣了一下,隨即看向秦淮茹。
秦淮茹可怜巴巴地望著他,轻轻点了点头。
傻柱明白了,转头对许大茂说:“是啊,我给了,怎么著?你爷爷想给钱就给钱,关你什么事?”
“行啊!傻柱,你看地上那些衣服了吗?”
许大茂指著地上的衣服说道。
傻柱低头一看,顿时捂著鼻子夸张地说:“我说哪里来的臭味儿呢,这不是你的衣服吗?掉茅坑里了吧。”
许大茂眼中闪过一丝怒火,沉声说道:“这就是秦淮茹儿子干的好事!傻柱,这事你也脱不了干係,赶紧跟秦淮茹商量一下该怎么办吧!”
“啥情况?”
傻柱一脸迷茫,怎么又扯到自己身上了?
一大爷解释道:“事情是这样的……”
傻柱听完后,一脸无语。
这算什么事啊,这“棒梗”
是不是有毛病,为什么要为难他?
秦淮茹眼含泪水站在那里,时不时可怜巴巴地望向傻柱,让他实在不忍心拒绝。
於是,他不耐烦地说:“行了,我明白了,你说怎么办吧。”
“怎么办?赔钱唄!”
许大茂冷笑一声。
“赔多少?”
傻柱已经懒得囉嗦了。
许大茂眼睛一亮:“六块,再加布票。”
他原本就想 ** 傻柱,秦淮茹只是个中间人。
其实这些衣服他只值五块钱,但谁让傻柱有钱呢!
“给你!”
傻柱从兜里掏出钱递过去,脸上写满了不耐烦。
“哥,你这是干什么?这事又不怨你,怎么反倒要赔钱?”
何雨水不满地上前阻止,人群中的居易暗暗点头。
谁说何雨水是害人的?这很正常。
剧情开始时,她还帮傻柱介绍过几个姑娘,甚至厂於海棠都被她说动了。
若不是许大茂和二大爷捣乱,说不定真成了。
至於后来为什么不撮合傻柱和娄晓娥,可能是因为娄晓娥长期担任董事长,养成了高高在上的姿態。
居易担心,如果两人在一起,傻柱得仰视她,所以不太乐意。
毕竟,娄晓娥为傻柱生了个儿子,不仅有钱还有貌,傻柱若真和她在一起,很可能得倒插门去港岛。
到那时,一年也见不到哥哥一面了。
而且,她对象是片警,想必见过不少因倒插门引发的家庭矛盾,所以更担心。
要是傻柱一开始就找別的女人结婚生子,娄晓娥反而会支持,也不会有后来那些麻烦事。
“行了,人家秦姐家也不容易,算了,我们不差这点钱。”
傻柱果断打断何雨水的话。
这下,居易无语了,摇头暗嘆:难怪秦淮茹想吸你一辈子的血,果然有理由!
前世的舔狗或许都没某人舔得香甜。
对这个时代的寡妇来说,傻柱简直就是送上门的老腊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