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瞄了一眼胖墩墩的棒梗,心里苦笑。
这也能叫瘦?和其他同龄孩子比,谁家孩子像他这么胖?
“嗯,我知道了,这几天就试试看。
“
“居易那么多钱买车,也不知道送点吃的来。
“贾张氏继续抱怨。
秦淮茹嘆气:“他是为了工作,明天要去帮忙,路远,买辆车方便些。
估计也就隔几天回来一趟,总不能让他走路回来吧。
“
贾张氏立刻闭嘴,但心里还是埋怨,多走几步路又怎样,省下钱以后还能多帮衬自家呢。
旁边的棒梗眼睛发亮,眼神不停地转动,似乎在思索什么……
晚上,阎解成回家了。
他拖著疲惫的身体,隨便吃了点剩饭,刚进屋就看见於海棠在,立刻露出笑容。
“海棠来了啊。
“
“姐夫,你才回来啊,天都快黑了。
“於海棠看著外面的天色说道。
她其实不太看得起自己的姐夫,既没有稳定工作,收入又低,还让姐姐为居易洗衣服。
儘管她喜欢居易,但这毕竟是自己的姐姐,怎能不心疼?
可已经结婚了,她只能將不满埋在心里。
阎解成笑了笑:“有个临时工的机会,我得努力爭取一下。
“
“老婆,还没去洗衣服呢?“
“还没呢,我和小妹聊两句就去。
“於莉平静地回答,忽然问道:
“对了,海棠今晚怎么睡?“
阎解成沉思片刻后说道:“今晚你们姐妹俩在这儿睡,我去跟老爷子打个招呼,看他能不能让我在他那儿凑合一晚。”
於莉对阎解成的提议没有明確表態,她深知自己公公的性格,估计不会轻易答应。
但她还是抱著一丝希望,点点头说:“行,你去问问吧。”
她用“问”
而非“说”
,已经暗示了事情的难度。
阎解成没听出弦外之音,点了点头,笑著对海棠说道:“海棠你先坐著,我出去一下就回来。”
等阎解成离开后,於海棠问道:“姐姐,一会儿我去洗衣服,我可以一起去吗?”
“不行,你一大姑娘,这么晚跑到別人家不太合適,你就乖乖待著吧。”
“为什么姐姐可以去,我就不能去?”
於海棠不乐意了。
於莉心想,还能为什么,你要去了,他还能继续给我吃吗?
於是她说道:“我是去帮忙洗衣服,还有裤衩呢,你去合適吗?”
“啊?裤衩?怎么连这种东西也要洗啊。”
於海棠脸一下子红了,愤愤地说道。
虽然平时大大咧咧,但这样的事还是让她难以启齿。
“这有什么,我已经结婚了,洗个裤衩又有什么关係。
再说,都是在家里洗,外人也看不见。”
於莉心里补充道,何止是裤衩啊,连裤衩里的东西都接触过。
要是你再和他好上,这算什么?姐妹齐上阵?
古有父子兵,今有夫妻联手?想想都觉得荒唐。
“那我还是不去好了。”
於海棠果断摇头。
如果是一个人的话,她或许会试试,但现在姐姐也在场,她连看都不好意思看了。
“你总算明白了,女孩子即使喜欢谁,也得矜持些,懂吗?”
於莉教导道。
於海棠不耐烦地摆摆手:“知道了,姐姐你就別说了,从小到大你总是嘮叨这些。”
“你还真知道矜持,一天到晚大大咧咧的。”
於莉低声嘀咕。
不久后,阎解成一脸沮丧地回来了。
於莉不用多问就知道结果了,肯定是不行,得考虑房租的事。
果然,阎解成眼神闪烁地说:“那个,我爸那边没地方睡了。
不然我今晚打地铺好了。
“
於莉刚想开口,於海棠已经站起来说:“行,我去问问雨水吧。
“
於海棠知道阎埠贵的性格,但她觉得这事他不会太在意,以为只是房间住满了。
阎解成笑了笑说:“没事海棠,我可以打地铺。
“
“別担心了,这是我第一次来你们家,就让我睡地铺,这怎么行?我去问问雨水。
“
她跟何雨水是同学,关係很好。
“雨水应该还没回来吧……“
“达拉达拉……“
於莉刚想说什么,听到门外传来自行车的声音,但不是传统的二八大槓发出的。
“应该是雨水回来了。
“
於海棠一听,立刻开门,果然看到何雨水正推著车经过门口。
“哎,雨水!“
於海棠赶紧喊住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