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想的,居然在厂里动手打人?再说啦,你凭什么认为別人说了你坏话,就不能多想想吗?”
秦淮茹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教训道。
“证据?对付那种人还需要什么证据?全厂谁不知道他是谁!別拦著我,我现在就得给他点教训!”
大勇激动地说道。
“你冷静点!”
秦淮茹被嚇到了,急忙跑到他面前拦住他,耐心劝说道,“你这样衝上去打人,最后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呢,这不是小事,大家都要去保卫科,搞不好还得坐牢!你路上隨便打也就算了,但在厂里动手,保卫科肯定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“就这么算了?他竟敢破坏我的相亲对象,我能就这么忍下去?真是的!”
作为四合院里的战神,平时又很固执的人,怎么受得了这种气?
秦淮茹推了推他,沉下脸说:“行了,看你得意的,许大茂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清楚,注意点不就行了。
行了,我去跟我表妹说说,你就別担心了。”
原本暴怒的傻柱一下子安静了许多,但仍愤愤不平地说:“秦姐,看在你的面子上,这次饶了他,要是再有下次,你看著吧,不把他打得服帖,我就白活了!”
“行了行了,我知道了,下次你再动手,我也不拦著,这总可以了吧。”
秦淮茹没好气地看著他说:“不过我提前告诉你,我们可以安排你们见面,成不成是你的事,別到时候把责任推到我身上。”
“绝不可能,要是我表妹真的看不上我,那是我的命,和你没关係。”
“那行,我先走了,你別衝动去找许大茂打架。”
“行了行了,快走吧。”
傻柱不耐烦地挥挥手。
直到秦淮茹走出食堂大门,傻柱脸上刚还在义愤填膺的表情瞬间消失,他背著手哼著小曲进了后厨,哪里还有半分暴怒的模样?
机修厂,焊接车间。
大勇突然凑近梁拉娣,轻轻碰了碰她:“师傅,有点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
梁拉娣头也没抬,手上正认真焊接零件。
大勇欲言又止,最终还是开口问道:“师父,您跟居易到底是什么关係呀?”
梁拉娣回头瞪了他一眼,语气带著几分责备:“小孩子家整天想这些有的没的干啥?好好学习去!”
“可是今天中午我在食堂看见他跟厂医务室的丁大夫一起吃饭,还聊得很开心,所以我就……想问问。”
大勇声音不大,有点结巴地解释。
梁拉娣的动作顿了一下,脸上的神情略显慌乱,但很快恢復平静,笑著骂道:“人家居易做什么关你什么事?赶紧干活去,別老想著偷懒!”
“嘿嘿,那肯定不是啦!师父您先让开,让我试试嘛。”
“行吧,你来吧,注意点就行。”
梁拉娣摘下手套递给他,顺手拿起水杯喝水,心思却飘远了。
“这男人来了没几天,居然就跟丁大夫搞到一块儿去了,肯定是看中了人家年轻漂亮……早知道那天就不带他来了,像那样的女人,有几个男人能抵得住 ** 呢?”
“不过……”
梁拉娣忽然笑了起来。
“就她那身体条件,能抗住的话才叫奇怪呢。
唉,我这种过来人还算明白,就连我都得低声下气才能保全自己,更別说她了。”
她早就认命了,既然选择了独自抚养四个孩子,就没奢望再嫁人,只要对方对孩子们好就够了。
想通之后,她原本纠结的心情也舒坦了不少。
这时,门外传来那个男人的声音:“梁姐,出来一下。”
虽然內心已经释然,但作为女人,尤其是经歷过这种事的女人,梁拉娣难免有些醋意涌上心头。
所以,给她好脸色才不正常呢。
哪怕不发火,至少也要表现一下態度。
她走出门,脸上掛著不满:“什么事?说吧。”
“哎,你怎么了?吃错药了吗?”
居易一脸疑惑地看著她。
他还摸不清状况,显得有些迷茫。
梁拉娣轻哼一声:“我没吃,倒是有人吃得很自在。
丁大夫长得漂亮吗?”
居易脸上有些尷尬,乾笑几声,咳嗽著说:“我今晚得回家一趟,把脏衣服带回去,家里的事就交给你了,別省著,这些我有的是。
提到孩子,她原本假装生气的样子立刻缓和下来。
瞪了那人一眼,靠近耳边低声问:“一周至少一次,行不行?”
居易一时没明白,梁拉娣看他这样,无奈地白了他一眼,“那件事!”
这下他懂了,要是还不明白就真笨了。
他笑著回道:“別的本事没有,这点还是挺够的,你还信不过?”
梁拉娣的脸微微泛红。
她当然清楚,每次都被要求停止,让她这个一向强势的女人很没面子。
斜睨了他一眼,故作傲娇地说:“知道了,你退下吧。”
“行,那我先走了。”
居易配合地笑了笑,然后骑车离开了。
他去的方向不是工厂门口,而是医务室。
梁拉娣又哼了一声,皱眉嘟囔了一句,但没再说什么,转身回到车间。
这时,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师傅凑近笑道:“梁拉娣,我想请你帮我做件衣服,你什么时候有空?”
“滚,我不做。”
话未出口,梁拉娣直接压下心里的不悦,走到工位上。
切,我的孩子都有乾爸了,不用 ** 心吃喝,还想拿粮票占便宜,真是瞎了眼!
別说拉手搭肩,就是多看一眼,我都让你挖了眼睛!
被惹怒的老师傅一脸茫然,“梁拉娣今天怎么回事?吃了 ** 似的。”
虽然不服气,但他看看梁拉娣的架势,最终放弃了爭辩。
“算了算了,好男人不跟女人计较,你不做,有的是人抢著做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