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几个小子倒还有良心。
“ 居易蹭蹭她的头髮,得意地说。
接著吩咐:“去烧洗澡水,我要洗。
“
“奴婢这就去。
“ 她还行了个礼,逗得居易直笑。
不久,浴桶装满热水,她眨眼问:“大人,需要奴婢伺候沐浴吗?“
“哟,还有这种好事?来吧。
“
没等她逃开,就被一把抓住。
这次洗澡时间有点长,热水加了好几次。
洗完后,水都凉了。
梁拉娣被居易抱进房间,说话都有点不清不楚了。
“你是只禽兽。
“
嘴上占不了便宜,她就出言挑衅。
“说什么?“ 居易眼神锐利,等著对方再嘴硬,就要动家法。
梁拉娣突然一惊,慌忙躲进被窝,把头埋进去后说:“没、没什么,我什么都没说。”
居易得意地哼了一声,心里暗想:看你怎么逃得掉。
隨后,他像个大爷一样拉过一些被子盖在身上,点燃一根烟,悠然吸了一口。
嗯,事后抽根烟,真是赛过活神仙。
可能觉得被窝有点冷,而居易身边温暖,梁拉娣慢慢靠近他。
一点点地移动,小心翼翼地观察著他的反应。
见他没什么大反应,便大胆地將头靠在他的腹部,舒服地嘆了口气。
居易摸了摸她的背,吐出一个烟圈,问:“孩子们都安排好了?”
梁拉娣懒洋洋地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,含糊地说:“都安排好了,小屋也整理妥当了。
楼上的床也换过了,能让他们睡得很舒服。”
“那今晚就住这儿吧?”
居易挑挑眉。
梁拉娣轻哼一声表示同意,但显得很疲惫,懒得开口。
“嘿,这主意不错。”
居易十分满意,心情大好。
每天晚上匆匆而来,匆匆而去,像快餐一样,早就让他不痛快了。
梁拉娣没有回答,她身体疲惫,已经快要睡著了。
居易没有打扰她,一边搂著她,一边拿起一本书悠閒地看著。
此刻,他精力充沛,还不觉得困。
尤其是刚刚运动完,浑身还有些燥热,更加没有睡意。
隨著时间流逝,到了合適的时间,他放下书本,关掉灯,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,抱著她闭上了眼睛。
刚睡下不久,怀里的**幽幽醒来,偷偷抬头看他一眼,嘿嘿笑了一下,又把头埋进被窝。
迷迷糊糊中,居易醒过来,感受到被窝里的动静,眼中立刻充满了杀气。
怎么,又觉得自己厉害了?
不让你彻底服软是不行的!
女人,难道你还想 ** 不成?
“认错了吗?”
居易恶狠狠地质问。
梁拉娣愁眉苦脸地低头说:“认错。”
“还敢不敢了!”
“敢。”
“嗯?!”
“不敢了。”
“好好睡觉!”
“哦。”
不知过了多久,居易再次睁开眼,眼中怒火已经燃烧到极致。
“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!“
清晨,梁拉娣一手扶腰,显得十分苦恼,撒娇似的说:“今天的早饭我做不了,你来做吧。
“
“哼,没那个能力还硬要逞强,活该如此。
“
微微瞪了一眼那个惹出事端、屡教不改的人,轻轻替她掖好被角,转身去准备早餐了。
没办法,要是按某些大男人一贯的態度,肯定不会这么做。
然而,儘管是对方先挑起的事端,自己也有责任,所以只能摆出胜利者的姿態,承担起本该由对方完成的任务。
梁拉娣瞥了一眼对方的背影,傻笑著挪了挪身体,换了个更舒適的姿势,难得地赖在床上。
自从自己的丈夫离开后,这许多年里,这是她唯一一次睡懒觉。
梁拉娣心中如此想著。
“左手一只鸡,右手一只鸭……“
哼著不成调的歌谣,拎著东西晃晃悠悠走进医务室。
自打昨天以后,丁秋楠满脑子都是自家男人的身影。
於是,早上一醒就急匆匆赶往医务室。
她担心居易一大早就看不到自己会失落。
脑海里塞满了母亲昨晚传授的驭夫之术,满怀期待地等著自家男人出现。
早已想好了各种策略,如何一步步拴住他的心,只等他来了便付诸行动。
然而,当真的见到他时,那些精心策划的计划全都拋到了九霄云外,剩下的只有羞涩和喜悦。
“居易……“
还没等居易靠近,她就迫不及待地扑进他怀里,像是归巢的小鸟。
“这就是发生关係前后差別吗?“居易感到有些惊讶。
接著,便是两人心中溢出的欢喜。
看这样的小鸟依人般的女子,哪个男人会不喜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