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贾张氏,说话注意分寸。”
居易不满地说道。
一听居易开口,贾张氏立即反击:“我爱怎么说就怎么说,你管得著吗?你打了我孙子的事,我还没跟你算帐呢!说吧,怎么解决?”
“ ** 是谁?老太太,说话注意点。”
居易冷著脸警告。
“怎么,你还想打我不成?来啊,有本事你就动手!最好把我怎么样!”
贾张氏挑衅道。
贾张氏大声嚷嚷著,把脸凑近了些,显得十分蛮横:“我告诉你,这事没完!就因为我的大孙子想吃点肉,你又不是没有,少给点肉能怎么著?你凭什么打我孙子!“
这边吵闹得很厉害,尤其棒梗的哭声和贾张氏的叫嚷声引人注意。
原本在家做饭的邻居们都探出了脑袋。
这个时代娱乐活动不多,能有热闹看,大家都不会嫌弃。
四合院里的“战神“——傻柱显然也听到了声音,这熟悉的洪亮嗓门让他立刻跑了出来。
看到棒梗在那里嚎啕大哭,又见贾张氏在和居易爭论,他赶紧上前。
“喂,贾婶儿,居易,到底怎么回事?秦淮茹,你说说这是咋回事?“
秦淮茹一看傻柱来了,马上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,眼泪都要掉下来了:“棒梗看见居易拿著块猪肉,可能嘴馋了,想拿走,居易不给,还打了棒梗一巴掌。
“
“啊?居易,不就一块肉嘛,你怎么这么小气?小孩子懂什么,你干嘛要打他?“傻柱歪著身子,迅速站到了秦淮茹那边。
“就是啊,不就一块肉嘛,你看把我大孙子打的,脸都红了!“
听到有人支持自己,贾张氏立刻觉得自己占理,气势汹汹地喊道。
“哼,好大的口气。
行,你们觉得一块肉无所谓是不是?那好,这块肉不止一块,是两斤重。
来吧,你们也给我两斤肉,反正不就两斤肉嘛。
“居易冷冷地看著他们三人,轻蔑一笑。
三人脸色瞬间僵住。
说起来容易,做起来难。
两斤肉比一只鸡还要贵得多,哪家能轻易拿出这么多钱?
就算傻柱,他也只能买得起一点点肉。
关键是哪里有卖肥猪肉的啊!
这不是有钱就能解决的问题。
他厂里虽然有时会带回一些额外的食物,但一饭盒也就两三片薄薄的肉片!
想要买到两斤猪肉,哪有这么简单!
虽然每年都有些肉票,但谁家够用啊!
谁家不是盼著过年才捨得用这些票买肉包饺子呢。
“那个,居易,你也別太认真,小孩子闹著玩的,你又何必计较呢。
“傻柱尷尬地笑了笑。
“对啊,小孩子开玩笑的话你也信?他那么小,你这么大年纪了,怎么还跟小孩计较?这事该怎么解决?实在不行,用这块肉抵偿也可以。”
贾张氏偷偷咽了口唾沫,盯著居易手里的肉。
两斤肉啊,能吃多少顿,肚子能多出多少油水。
居易轻蔑一笑,“你想什么呢?”
“你怎么说话呢!”
贾张氏变了脸色,咄咄逼人地说,“不赔肉也行,赔钱就行!不然这事没完!”
居易没理她,而是环顾四周。
不知何时,邻居们都围过来看热闹。
这时,一个沉稳的声音响起:“怎么回事?聚在这里干什么?”
人群分开,一位老大爷走了进来。
“老大爷,你终於来了!”
贾张氏知道老大爷偏向自己,便添油加醋地复述事情经过。
老大爷皱眉看向居易,严肃问:“居易,她说的属实吗?”
居易之前骗了他一笔钱,他一直想找机会报復。
没想到今天机会来了。
“差不多就是这样。
怎么了?”
老大爷义正言辞地说:“居易,你这样做不太妥。
孩子嘛,你作为长辈,不该这样对待晚辈,得让著他点。”
居易翻了个白眼,“我又不是他爹,我让他干啥?没事的话,大家都散了吧。”
老大爷脸色一沉,“你怎么能这样想?哪怕孩子错了,你做长辈的也该包容。
这样吧,把肉分一半给棒梗补补,这事就了结了。”
贾张氏虽遗憾未能独占所有肉,但心想能分到一半也不错,便兴冲冲地靠近,打算取肉。
她盘算著割一块一斤多的,把剩下的留给小的即可。
此时,棒梗止住了哭泣,眼巴巴地看著那块肉,已开始憧憬晚上如何享用。
眼看贾张氏即將得手,居易迅速退后,避开她的动作,平静地说了句:“不给。”
贾张氏顿时瞪圆了眼睛,大声质问:“一大爷都已经答应了,你竟敢不听!我都不追究你打棒梗的事了,你还想白白占便宜不成?”
旁边的薛大妈轻轻扯了扯居易的衣袖,低声建议:“要不,就给他吧?”
居易冷笑一声,直截了当地说道:“別说一半,连一点油腥都不给。
贾张氏,立刻让开,我可没时间在这儿浪费。”
贾张氏的目光转向了一大爷。
一大爷本欲转身离开,却见居易公然违背自己的意愿,当场拒绝,脸色立刻沉了下来。
“居易,你有什么话要说?”
一大爷问道。
“没有。”
居易耸了耸肩。
一大爷皱眉追问:“为何你不听我的安排,把肉分给贾张氏?”
“凭什么我要听你的?你的话就能让我照做?”
居易饶有兴趣地看著他,“你说给就给?我有必要给你面子?还是你觉得,你作为这一院的一大爷,就能替我做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