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性格倔强且勤奋的人,常常需要承受巨大的磨难。
而那些品行低劣、投机取巧之人,却往往过得更好。
不知这是世道的悲哀,还是……唉?”
他並无怜悯之念,只是偶尔心软罢了。
只要能力允许,能帮则帮。
贾张氏坐在床边纳鞋底,戴著老镜,用力地扎每一针,像是对谁怀恨在心。
“那些东西是做什么的?”
她一眼就看到了居易带来的东西。
提著鸡、鹅和猪肉,让她垂涎三尺。
但她不敢在居易面前放肆,生怕再次被教训。
於是,她急忙让秦淮茹去打听情况。
秦淮茹无奈地说:“別想了,这是大爷和傻柱认乾亲用的,对方不同意在我们家做。”
“凭什么!平时都来这里做,为什么这次不行?”
贾张氏立刻不悦,將鞋底丟到一边喊道。
……
“妈,他们这是认乾亲,再在这儿做岂不尷尬?”
秦淮茹忧愁地说。
她多么希望事情能按照她的计划进行啊,如果能在她家做,全家都能受益匪浅。
“认什么乾亲!自家没儿子就想认乾亲,这也太没出息了吧!断子绝孙就是断子绝孙,认个乾亲就能变亲生的吗?”
贾张氏生气地说道。
“妈,您小声点,这话可不能乱说!”
秦淮茹紧张得心臟狂跳。
她被贾张氏的大胆言论嚇到了。
嚷嚷人家断子绝孙,若被大爷听见,后果不堪设想。
“本来就是,傻柱没用,认別人当爸,换我早就无地自容了。”
棒梗正在写作业,听到后冷哼一声。
没吃到肉,他也气愤不已。
秦淮茹心里一紧,不知如何是好。
原本还有些不切实际的想法,如今听了棒梗的话,心情更加沉重。
“还是咱家大孙子懂事。”
贾张氏喜笑顏开地夸奖道。
棒梗昂著头,一副自鸣得意的模样,似乎对自己的话颇为满意。
秦淮茹听后,心中一沉,忧虑地说:“妈,您有没有想过,如果傻柱和一大爷认了乾亲,以后他们还会不会继续帮衬咱们家?”
正喜形於色的贾张氏闻言脸色微变,仔细一想,確实如此。
过去易中海老想著靠秦淮茹养老,但暗地里占了不少便宜。
如今要是真认了乾亲,傻柱养老的事儿一落实,他们家还能指望得到多少帮助?
不过转念一想,没有那个老傢伙,不是还有傻柱嘛!心里顿时安稳不少,轻描淡写地说:“没事,他不帮衬就算了,傻柱肯定不会不管的。
等认了乾亲,易中海的积蓄还不是全归傻柱了吗?到时候让傻柱多分些给我们就行。”
这话听著有道理,但秦淮茹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。
反覆思考也找不到答案,索性不再纠结,心想或许是自己多虑了,应该没什么大事发生。
“对了,秦淮茹,你表妹的事,千万別把她介绍给居易那小子。”
贾张氏突然说道。
秦淮茹苦笑道:“还怎么介绍啊,关係已经弄成这样了。
就算是我不介绍,我表妹想不想跟人交往又是另一回事了。
我只是一个表姐,哪有能力左右別人的感情?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儘量拖延,暂时压住这事。”
“什么不能啊,你是她表姐,她就得听你的!”
贾张氏语气霸道,“要是她不听,让她別进这个门!”
“妈,怎么能这样呢?要是被街坊邻居知道,我们家的脸面都保不住了。”
秦淮茹瞪大眼睛,难以置信地说道。
要是真这么做,她明白自己以后就別想回娘家了。
自己的表妹来了都不让人进门,哪家会这么对待亲戚?
“隨便怎么说,要是她敢去找那个小子,那就是伤风败俗!这样的亲戚趁早断掉。”
贾张氏態度强硬。
贾张氏巴不得秦淮茹和家里彻底断绝关係,这样就能堵死她的后路。
只要后路断了,她还能不乖乖听命?
到了那时,別说改嫁,就是让她向 ** 不敢向西!
贾张氏越想越得意。
秦淮茹听后立即反驳:“现在都是自由恋爱,你那套旧规矩早就过时了。
我劝你別打如意算盘,有些事可以依你,但这件事没得商量。
“
“你竟敢这么跟我说话?“贾张氏顿时恼羞成怒,高声喊道。
秦淮茹冷眼看著她:“你想好好过日子,那就別做得太过分;若不想好好过,那就隨你。
“
贾张氏心里一惊,赶紧坐正,拿起鞋底低声说:“我这是为你好,那些穷亲戚有什么好留恋的?一年到头帮不上忙,你还当他们是宝。
“
秦淮茹装作没听见,哼了一声便去做饭。
即便亲戚再穷,也是她的退路,是她的家人。
若真按贾张氏说的做了,她父母在亲戚面前连面子都保不住。
到那时,她连娘家都回不去,岂不是任由这老太婆欺负?
秦淮茹並不糊涂,怎会事事都顺著贾张氏?
若是那样,她早就吃够苦头了。
待秦淮茹走后,贾张氏招手唤来棒梗:“大孙子,过来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