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別在这里纠缠了,我们得走了。
“居易不耐烦地摆了摆手,脸上写满烦躁。
“走?怎么走!你看棒梗现在这个样子!“秦淮茹指著棒梗红肿的脸蛋,边哭边喊,“昨天挨了一巴掌,今天又被打,你这样做合適吗?你是不是就只会对小孩子耍威风?“
“耍威风?“居易冷笑一声。
“你最好先问问棒梗做了什么事再说吧。
要不是看在一个院子的份上,我不信你这条腿不会打断他的。
“
秦淮茹原本平静的面容突然变得凝重,她观察著周围人的神情,似乎事情並不简单。
不然,这么多人都保持沉默,这很奇怪。
特別是何玉柱,他不相信居易真的会如此无情,在棒梗没有犯下大错的情况下,任由別人打他。
就在这个时候,贾张氏的哭声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,其中包括二大爷刘海中。
二大爷严肃地整理了一下肩膀上的外套,沉声问道:“贾婶,怎么回事?起来说话,何必躺在地上哭闹?'
贾张氏涕泪横流地哭诉:“居易这孩子欺人太甚!看到我们家没了男人,就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!你们看看,棒梗的脸被打成了什么样了!老天爷啊,为何对我们这么残忍,两个男人都去了,以后我们该怎么办?'
'居易?!'二大爷刘海中的脸色骤变。
他並未忘记上次电路出问题时自己受的委屈,此事一直深埋心底。
'很好,这下我可抓住把柄了!'二大爷兴冲冲地走进屋內,首先仔细查看了棒梗哭得满脸泪水的脸庞,嘆息道:'这是多大的仇啊,下手也太狠了吧!'
居易抬起头,痛心疾首地说道:“你怎么能下手这么重呢?大家都是邻居,即便棒梗做错了事,你也该给孩子留点余地啊!你打算怎么解决这事?”
“二大爷,您是不是閒得没事干?要不您绕院子跑几圈活动活动?”
居易语气不耐烦地回道。
刘海中脸色一沉,手指著居易怒喝:“我念在你是晚辈分上才给你机会改正,你怎能如此无礼对我!”
他转头对一大爷和三大爷说道:“看来有必要召集全院会议,討论如何处置居易。”
说完,静静地看著两人,等待回应。
然而,两大爷都没有开口,只是沉默著。
刘海中脸色越发阴沉,质问道:“你们作为院里的长辈,难道不该主持公道吗?”
“您要是想耍官威,就回去自己玩吧。
您连事情都没搞清楚就妄下结论,我真不知道您是怎么当上二大爷的。”
居易不屑地挥了挥手。
刘海中心头一紧,疑惑地看向秦淮茹:“怎么回事?”
“还能有啥?他们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唄!二大爷,您可是这里最公平的,得帮我们做主啊!”
贾张氏立刻哭喊起来。
邻居们被这阵仗弄得一头雾水。
按理说,一向和善的一大爷应该出来调解,但他此刻选择沉默,这让眾人感到不解。
而三大爷虽爱占小便宜,但平日办事还算公正,如今也一言不发,更让人猜疑。
於是大家都静静地看著,无人出声。
至於躺在地上哭喊的贾张氏……大家心里都明白,她向来如此。
眾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秦淮茹身上,等著她做出解释。
可秦淮茹一脸茫然,完全不知所措。
人群中,许大茂摸了摸嘴角的鬍渣,眼神闪烁,一脸猥琐地观察著四周。
他没想到,这些菜竟出自一大爷家。
然而令他疑惑的是,昨晚听闻居易刚和一大爷闹了不小的矛盾,今日却已在对方家中用餐。
眾人目光转向秦淮茹,她擦了擦眼泪,一脸迷茫地说:“我……我也刚到,不知情。”
“让我来说吧。”
居易清了清嗓子,吸引所有人注意后说道:“事情是这样的,其实……”
一番讲述后,眾人惊讶地盯著一大爷一家和傻柱,原来今晚是要认乾亲!
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,棒梗的表现也相当抢眼。
乾亲行礼刚结束,他就闯进来討吃的。
最令人震惊的是,这件事竟是贾张氏指使的。
虽然邻居们早有预料,但棒梗不仅抢食,还想用碗砸居易,实在令人难以接受。
人们目光在棒梗一家间来回游移,表情复杂。
“这顿打完全活该!人家没打断他的腿,已经很宽容了。”
“没错,认乾亲的事就这么被搞砸了。”
“依我看,他活该受罚。”
“说得对,毕竟他是孩子。
但这几巴掌他確实没白挨,换了我也会这么处置。”
刘海中的脸色不太好看。
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。
隨即,大家对棒梗家的態度也发生了变化。
他肥大的身体迅速退后几步,义愤填膺地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