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一在居易身边不小心出事,她后悔都来不及。
她抚摸著肚子,感慨道:“孩子出生后,叫什么名字好呢?”
“现在还早,性別都不知道,怎么起名字?”
居易摸了摸鼻子,有些无奈。
他完全不擅长起名字。
“早有什么不好,早点想不行吗?”
娄晓娥有点不满。
居易忙赔笑道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是说孩子是你生的,名字应该由你决定。”
“哼,这还差不多。”
娄晓娥勉强满意,“女孩叫居睿,男孩叫居瑞,你觉得如何?”
“可以啊,就这么定了。”
如今,孩子隨母姓是不可能的,除非男方同意。
通常只有在女方是独生女且男方有多名子女的情况下,才会考虑隨母姓,这种情况下女方父母都会非常激动。
“孩子饿了,快去做饭吧。”
娄晓娥语气十分霸气地说道。
居易忍不住笑了,但还是听话地去厨房做饭了。
没办法,现在他可不只是为自己一个人负责。
古话常说“母凭子贵”
,在这个时代同样適用。
没有孩子的时候,不管之前的身份有多高,在夫家的地位都会比较弱势。
但一旦有了孩子,情况就完全不同了,底气也足了很多。
尤其是生下男孩的话,那简直是扬眉吐气。
虽然他知道这种观念不太健康,但他並不打算改变,笑著摇摇头后便走进厨房。
至於味道如何倒是其次,关键是要表现出诚意。
事实证明,居易的厨艺还不错。
他有过目不忘的本事,经常看傻柱和南易做饭,即使模仿也能做出像模像样的菜餚。
不得不说,他的学习能力很强,如果真想学烹飪,估计很快就能达到傻柱的水平。
毕竟傻柱再厉害,也只是个普通人罢了。
然而居易不一样,他是开了外掛的人。
至少也算是天道级別的存在,对身体的掌控力远超常人。
而烹飪的关键在於刀工和火候。
只要掌握了这两点,手艺自然不会差。
即便他没有特意去学,做出的菜味道也不错。
此刻,娄晓娥瞪大眼睛,难以置信地说:
“我真没想到你的厨艺这么好!原来你一直让我做,就是为了偷懒吧!”
“话不能这么说,古语云『君子远庖厨』,我堂堂男子汉怎会整天泡在厨房里?”
居易振振有词地回应。
“別装了!傻柱也是男人,为什么他就可以天天待在厨房?再者说了,我早就知道『君子远庖厨』的意思,那是不忍见杀生,並非说不做饭。”
娄晓娥翻了个白眼。
居易尷尬地乾咳了几声。
看来读过书的人果然不同,不好糊弄……
吃完第一顿自己做的饭,夜色渐深。
娄晓娥惦记著孩子,吃完后便催促他离开。
居易无奈,只能端起碗去洗碗。
此时,於莉也刚好到了。
居易好奇地问:“今天你也洗碗啊?”
居易笑著点头,示意於莉进屋,自己则继续忙碌。
於莉挽起袖子提议帮忙,居易连忙推辞。
於莉打趣他装模作样,居易无奈將洗碗工具塞给她,说这可是她主动要求的。
於莉嗔怪他假客气,让他回屋休息。
夫妻俩默契十足,这样的互动已成日常。
不知不觉间,他们相识一个月,关係愈发亲密。
租住的小屋也留下了许多共同回忆。
於莉保养得宜,气色红润,胶原蛋白满满。
三大爷对他们的交往毫无察觉,因居易常请於莉回家吃饭,连娄晓娥都在场,更无理由生疑。
居易洗完碗洗衣物,还做了些小手工,最后带了些零食回家。
傻柱家的一大爷愁眉不展,一大妈询问原因。
大爷避开话题,但最终被催问出事由。
傻柱疑惑地摇头,“不会吧,这事儿难道还没办好?那可不行,就算是**爸,您说过的也得做到。”
“胡说什么呢!”
大爷笑著斥责,隨后沉思片刻,最终决定告诉傻柱 ** ,皱眉说道:“我回来时看见许大茂带了个女人进屋,但那个女的不是娄晓娥。”
“这事儿瞒不住,恐怕不只我看到了。”
傻柱猛地站起,“什么?许大茂竟敢做出这种事?这还了得!”
他的语气充满愤怒,显然对此事深恶痛绝。
作为许大茂的宿敌,两人从小就针锋相对,如今听到这样的消息,傻柱自然要主动出击。
“这事必须召集全院大会批判他,还要让他游街示眾!”
傻柱激动地转身就走。
“等等!”
大爷急忙拉住他,“你冷静点,这事不只关许大茂,还涉及娄晓娥。
你现在哪儿都別去,我去居易家问问娄晓娥的情况。”
他按住急躁的傻柱,叮嘱道:“先別行动,等我的消息。”
傻柱不满地嘟囔:“行吧,那你快去,我倒要看看还有什么別的说法。”
大爷无奈地离开,心想这傻柱的脾气真是让人头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