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哪里是什么普通箱子,分明全是钱!
“二十多万,时间紧迫,我一时也凑不齐更多,下次去时我会再带些过来。”
说实话,若是再拖上一年半载,弄个两三百万倒也不难。
但这么多钱,让娄晓娥运送,確实让人担忧。
要知道,现在都是大额交易,这二十多万相当於现代的二百多万,数目不小。
若真是二百多万,对娄晓娥家来说可不是好事。
二百多万现金,得装满十个箱子,太夸张了!
娄晓娥的第一反应不是钱的多少,而是焦急:“居易,这钱你是从哪儿弄来的?说实话,你是不是做了什么?”
她怎么能不急,二十多万,就算娄家也拿不出这么多钱!
以前虽有过,但在上次活动中几乎全捐了,剩下也就三四万,还是卖了不少东西才凑出来的。
如今突然听说居易弄来这么多钱,她怎能不担心?
居易微微一笑:“放心吧,这笔钱来路很正,你就不用多想了。”
“居易,你可別做傻事啊!不然,要不你跟我一起去港岛吧,现在就走!”
她怎么可能放心,这么多钱的来歷能清白吗?这不是乱来吗?
居易轻笑著安抚娄晓娥的忧虑,“別担心,一切合法,我还年轻,还有很多日子要过,绝不会做傻事的。”
他看了看时间,催促道:“已经不早了,你快去吧。
记住,纸上写的远比这些钱重要,务必收好。”
娄晓娥还想开口,却被居易揉了揉头,柔声说道:“我不会让任何人失望的,包括我们的孩子。
快去吧,別误了时间。”
泪水悄然滑落,沾湿了衣襟。
“你一定记著说过的话,会来看我吧?”
“放心,我会的。”
目送娄晓娥上车离开,居易挥手告別,直至车辆消失不见。
车內,娄晓娥靠在窗边,直到再也看不到居易的身影,才无力地坐回座位。
娄母凝视著她,试探性地问:“晓娥,你是不是……”
之前她並未察觉,但今日分別时,娄晓娥的表现让她觉得事情並不简单。
娄晓娥低头抹泪,轻轻点头,未发一言。
见状,娄母嘆了口气,握紧女儿的手,“孩子,这是没有办法的事,特殊时期来临,你要体谅父母的难处。”
娄晓娥低声回应:“没事,他答应了,会来看我的。”
娄母轻抚女儿的手背,心中却明白这件事有多艰难。
除非居易愿意放弃这里的一切,隨他们迁往港岛,否则几乎不可能实现。
想起此前娄晓娥曾提起此事,但被拒绝了。
“他会来的,我確定。”
娄晓娥语气坚定。
若非那一箱钱作为保障,她或许会有些动摇。
然而,有了这些钱,她反倒更加篤定。
毕竟,这不过是多钱的问题罢了。
好在这是京都,有机场方便往来港岛,若是其他城市,那就麻烦多了。
娄母摇摇头,不再多言。
时间会证明一切,若居易失约,女儿自会明白 ** 。
男人的话常常不可靠,这不仅体现在追求异性时。
看著远处的车队,居易连连感嘆。
不愧是老一辈的资本家,真有手段。
单是这些车辆,就不是普通人能找得到的。
如今与后世不同,没有级別根本不可能配车,不像现在,街头巷尾都是车辆。
这些车虽不是专车,但也绝非谁都能找到。
以居易的能力,肯定做不到。
不过,若是有人来送货,那另当別论。
“娄晓娥那边安排妥当了,只等丁秋楠入学,那几年的日子岂不是可以隨心所欲?”
儘管她们两人在场,自己依然可以尽情享受,毕竟条件优越。
但有旁人在场与独自一人终究不同。
在四合院时,娄晓娥在场,他哪里敢放肆,只是白天溜到出租屋,与於莉**一番,其他事情实在不敢轻易尝试。
在工厂里,有丁秋楠监督,旁边还有梁拉娣那似笑非笑的眼神,让他感觉十分尷尬。
说句不好听的,到现在他连一次真正的释放都没有过。
“我这种想法,是不是也在走向渣男的路?”
摇了摇头,否定了这个念头。
“怎么可能,渣男不负责任,我是能者多劳,怎么能相提並论。”
夜已深,冷风呼啸,仿佛映衬著他此刻的心情。
虽然不捨得,毕竟那是第一个孩子的母亲,突然去了两千公里外,心里难免有几分伤感。
看著只剩几千块的现金,不禁摇头嘆息。
家里存款还有二十多万,这点钱確实不算什么。
回家,睡觉。
第二天清晨,刚准备出门,就遇见了准备外出的棒梗。
这时已近小年,再过几天就是春节,学校也放了假。
棒梗见到居易,嚇得赶紧躲回屋里。
“我有这么可怕吗?”
居易摸了摸自己的脸,陷入了沉思。
想了想,他自信地一笑:“咱是他们的克星,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才会怕咱。”
想通之后,他心情愉快地推著车出门。
不曾想,棒梗悄悄推开房门,从门缝里盯著他的背影,直到他转过拐角消失不见,眼中满是怨恨。
他转了转眼珠,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,隨后將门关紧。
走到前院时,三大爷手拿鱼竿迎了出来,刚要开锁取车,看见居易便热情地打招呼:“居易啊,要去上班?”
“三大爷早!唉,还是你们当老师的自在,有寒暑假,我们厂里一年就那么几天假。”
居易自嘲地笑著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