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易回答道,又问,“对了,我和贾张氏谈得怎么样了?”
秦淮茹脸上露出由衷的笑容,“已经分家了,我每月给她七块五,棒梗帮我带,但吃饭还是跟著她,所以我每月再多给她五块。”
自从居易找贾张氏谈过话后,贾张氏再也没敢 ** 。
分家后,秦淮茹知道如果不给钱,实在说不过去,贾张氏可能连生活都维持不下去……
因此,她给了七块五,再加上五块钱的棒梗伙食费,总计十二块五,这足以维持他们的生活。
秦淮茹留下十五块,带著小当和槐,即使每人只有不到五块钱的伙食费,也已足够。
要知道,平时两块钱买止痛药,三块钱赡养老人,就已经去掉了五块钱。
再分摊到每个人的伙食费上,连五块钱都不够。
所以,即便给了这些钱,她和两个孩子不仅不会过得更差,反而能吃得更好些。
当然,这些钱並不是这么细分的。
棒梗不可能一直都在贾张氏家吃饭,终究还是要到秦淮茹这边来吃。
所以,结果如何,还真是难以预料。
无论如何,至少不用每天忍受贾张氏的刁难了。
而且,抚恤金已经追回来了,否则她也无法那么快就交齐棒梗的学费。
“好的,我知道了。
对了,晚上我和雨水一起去大爷家吃饭吧。
给你,这是钥匙,你自己决定什么时候搬过去。”
把钥匙递过去后,又简单说了几句,便转身离开了。
何雨水看著居易的背影,噘著嘴说道:“秦姐,以前怎么没发现居易呢?长得好看,气质也好,现在能力也不小。”
秦淮茹捏著钥匙,轻笑回应:“你觉得心动了?对了,你和男朋友分手的事,真的不打算告诉哥哥吗?”
何雨水烦躁地坐在床上,双腿盘起:“告诉他干嘛,他从不关心我这个妹妹。
算了,不说他了,我来帮你搬东西吧。
这居易也太不像话了,大男人的,也不帮忙,现在还下著雪,就让女人忙活。”
秦淮茹苦笑著回答:“人都有自保意识,寡妇门前容易惹是非,他这是避嫌呢。
房子借给我们住已经很帮忙了,要是再四处忙碌,別人嘴上不说,心里肯定会有想法。”
她確信,即便如此,邻居们心里还是会有些閒话。
要是居易再主动帮忙,那不知会怎么议论。
何雨水皱眉不再提这个话题,显然接受了她的看法,默默开始收拾东西。
“妈,我们是不是要搬到居易那儿住了?”
小当抬头问。
秦淮茹立刻瞪大眼睛:“谁教你这样说话?该叫居叔!没个尊卑。”
原著中,秦淮茹起初也算尽职,教孩子们称傻柱为“何叔”
。
无奈棒梗是个不懂事的,还是小当槐的哥哥,对他俩影响极坏。
结果呢,两个原本不错的姑娘也被带偏了。
“是我哥说的,他还让我叫居……居叔是 ** 的。”
小当低著头小声说。
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冷下来。
並非因为她真的愤怒,而是她害怕。
要是这话被居易听见,他难免会有想法。
现在,她甚至住的地方都是居易提供的,说不好听点,她就是寄人篱下!
可自己的孩子倒好,竟要喊別人 ** ?
谁能受得了这种委屈?
秦淮茹严肃地盯著小当:“以后必须叫居叔!明白吗?”
小当嚇坏了,从未见过母亲如此表情,赶紧畏缩著回答:“知道了妈。”
秦淮茹这才稍微缓和,忧虑地看著何雨水:“雨水,千万別跟居易提起这事,好吗?拜託了。”
“行,我不说。
不过秦姐,你家小子確实该管管了,这种话怎么能从孩子嘴里冒出来?”
心里想著,这不就是典型的小白眼狼嘛!
但转念一想,居易教训棒梗两次也是情理之中。
何雨水並不觉得居易的做法有何不妥,一个孩子敢对 ** 动手,这还了得?
秦淮茹忙点头感谢:“谢谢,我以后一定好好管教棒梗。”
“没什么,但你確实得注意了。”
何雨水內心对贾家始终存有芥蒂,尤其是对哥哥。
想想过去,哥哥虽是大厂厨师,不至於让自己挨饿吧。
可实际情况呢?她三天两头吃不饱。
东西去哪儿了,她怎会不知?还不是进了贾家人的肚子。
看看贾张氏臃肿的模样,再看看自己骨瘦如柴,心中更是愤懣。
还有之前,知道她要出嫁时,亲哥哥竟连嫁妆都没提一句。
何雨水心里很不是滋味,自己的亲哥哥何玉柱竟然对她的状况毫无察觉。
这段时间她已经回来好几次了,明显情绪不佳,但作为哥哥的何玉柱似乎完全没注意到。
反而是秦淮茹看出异样並询问了出来,这让何雨水愈发愤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