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嘛不嘛,傻柱家有肉,你帮我拿点来呀。”
棒梗闹腾著。
贾张氏刚想让秦淮茹去要些来,但隨即想到两人已经分家,心里涌起怨恨,狠狠瞪了居易一眼,“ ** 拿不到东西,想吃的话让你妈去要。
不过,这话可別说是我说的啊,听见了吗?我没教你这样。”
上回差点被赶出院子,当时真是害怕,现在依然心有余悸。
可心里的怨气总归是有的。
她觉得,要是没有居易,这一切都不会发生,她还是那个 ** 的婆婆,不用自己动手,只等吃饭就行。
不像现在,连饭都要自己做,衣服自己洗。
寒冬腊月,手泡在冰凉的水里,那种感觉实在不好受。
如今,手上已经长了好几个冻疮。
“真是个不知好歹的东西,吃饱了撑的,瞎操心別人的事儿!”
她心里这么想著,但只敢在背后嘀咕,绝不敢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。
俗话说,本性难移,她就是这样的人。
原本就是个自私自利的老太婆,指望她悔悟不太现实。
棒梗不知道奶奶心里想什么,眨巴著眼睛问:“奶奶,那个傻柱家肯定有好吃的,我去弄点来,好不好?”
贾张氏听到消息后脸色骤变,急忙劝阻:“別去了,棒梗啊,你可別再去他家偷东西了,我们可得罪不起,明白吗?”
棒梗满不在乎地说:“有什么呀,他又能把我们怎么样?顶多打我几下罢了。
上次是我太大意了,没躲好。
最近我偷了他们家好多次,他都不知道。”
他虽晋级失败,但职业技能明显提升,对自己的能力充满信心。
贾张氏嚇得脸色发白,连连摇头:“孩子,別做傻事!你以为人家不知道?其实早就发现了!无论如何,你都不能再去他家偷东西了,听见没?”
这家人表面上无动於衷,但**我都差点被赶出来**。
这话她实在没法告诉孙子,太丟人了!
棒梗心里不太乐意,嘴上应付道:“行了行了,我知道了,我去傻柱家拿东西,这总可以了吧?”
这次贾张氏没有反对。
只要不惹毛居易,她还有什么好担心的?
棒梗去他家拿东西,不算偷。
他之前从傻柱家拿过很多次,她根本不怕。
就算被抓,大不了装可怜或哭几声。
棒梗见奶奶不愿帮忙,懒得囉嗦,径直出门走向傻柱家。
虽然许久不见,但他毫无拘束感,像进自己家一样推开大门。
屋內,一位大爷悠然地抽著烟,大妈笑眯眯地帮傻柱做饭。
棒梗突然闯入,三人齐刷刷看向他。
棒梗毫不害怕,探头问:“傻叔,今天做什么好吃的?我好久没吃肉了,给点吧?”
从前,大爷觉得棒梗机灵,会找別人討吃的很正常。
但现在,他皱眉暗忖:“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。”
上次挨了两顿打,这才过去多久,伤疤就癒合了,忘得一乾二净。
“我也自责,当时確实太纵容这小子了。”
一位老大爷心中隱隱有些后悔。
傻柱倒是挺开心的,毕竟从小看著长大,对他不自私、照顾两个妹妹的行为很满意。
这么多年过去了,虽然没怎么照顾,但关係还在那里摆著呢。
“你这小子,嘴又馋了?没事,一会儿我做好了,给你来两块。”
心里默默地补充一句:说真的,这小子的妈身材真不错!
要说整部剧里,“零零零”
这一段中,若论谁最色却胆小,秦淮茹认为是许大茂,但实际上不是,傻柱才是排在第一的。
他难道真的不馋秦淮茹?別开玩笑了,两人根本没关係,天天送好吃的给她,连自家妹妹都顾不上。
他愚蠢吗?怎么可能,最懂他的老大爷易中海都说他聪明得很。
可最后,还是被拖了那么多年。
为什么?还不是因为贪恋她的身体,又不愿意娶一个寡妇?
平时也就是拉拉手,最多抱抱而已。
这不就是色胆小的表现吗?
再看许大茂,明目张胆地去库房等她。
如果秦淮茹真去了库房,你觉得许大茂敢对她动手脚吗?
还色胆小,真是扯淡,在乡下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寡妇。
当然,谁祸害谁可不一定。
“还是傻叔最好,那等会儿我过来拿。”
求人帮忙时,棒梗那小嘴甜得不行,乖巧极了。
要是求不到人,那脸能翘到天上。
等棒梗走后,老大爷慢悠悠地说:“傻柱啊,你跟你的对象进展如何了?”
“乾爸您就放心吧,还能出什么问题啊,咱们是谁?轧钢厂的大厨!工作、出身、样貌,哪样不好?”
傻柱得意地比划著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