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大茂是否也有同感?”叶辰转向身旁的许大茂。
许大茂额头冒汗,常言道天塌有高个顶,前面有二大爷和三大爷撑著,这锅不该轮到他背。
然而,这状况似乎有些特殊。
许大茂脸色骤变,“叶主任,我怎敢违背您的意愿?我觉得召开全院大会是个好主意。”
“许大茂,你这变节分子!”阎埠贵顿时怒不可遏。
何雨柱在一旁轻笑:“我就说嘛,在过去,这傢伙肯定是汉奸。”
叶辰未笑,而是望向二大爷,“刘海中,你怎么看?”
起初叶辰称呼其为二大爷,也算给了几分薄面。
但此刻直呼其名,令旁观的刘光福和刘光天大吃一惊。
“爹,您在想啥?叶主任问您话呢!”刘光天急切地喊道。
刘光福亦点头附和:“正是如此,自己找死也就罢了,別连累我们!”
这对不孝之子……
叶辰被惊得目瞪口呆。
不过,有句古话怎么说的?
父母不慈,子女难孝。
这便是因果循环。
刘海中咬牙道:“全院大会就全院大会!难道我在这家里住了这么多年,竟无人支持不成?”
叶辰眯眼观察,这刘海中看来是要闹出些动静了。
忽然,叶辰想到一个主意……
不如藉此机会,让他明白四合院该由谁做主。
跟著陈老时学到不少东西。
比如驾驭下属的方法。
你一味对他示好是不够的,必须恩威並施。叶辰之前在院子里对人友善,让人觉得他平易近人,但他毕竟是主任,身份摆在那里。这群下属竟敢在他面前质疑他,简直不知死活。倒是他的两个儿子反应迅速。二大妈目睹这一幕,气得转身走向后院,她老伴想成为主任的梦想恐怕要落空了。
何雨柱冷笑著说道:“就凭你们几个也想称老大,我第一个不同意!”
阎埠贵怒视两人:“你们这对蠢货,没有一个好东西!”
“你才是好东西!”何雨柱大吼,“就你这个教书匠也想当领导?敬你是人民教师,背后装模作样说点文縐縐的话就算了,还想当官?”
“你……”阎埠贵被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何雨柱岂会给他反击的机会?
“问我什么?当初我跟冉老师谈恋爱时,你在干什么?在我媳妇面前说我的坏话?像你这样的人品还配当领导?呸!”何雨柱心中怒火高涨。如今与冉秋叶成婚,过去的种种自然暴露无遗。这阎埠贵分明是个小人!
“你怎么能这样讲话……”
“別囉嗦了!你是你,我是我,別混为一谈!”何雨柱激动起来,直接对著阎埠贵一阵痛斥。
叶辰站在一旁听得入神,甚至把脚趾都掐紧了。真爽!难怪这部剧当年如此受欢迎。尤其是何雨柱骂人的场景,简直绝了!而阎埠贵哑口无言的模样更是让人拍手叫好。
阎解放也从屋內走出,然而他並未上前相助,而是袖手旁观,显然对这场爭斗感到好奇。这家人果然都城府颇深,个个工於心计。
在利益面前,哪还有什么亲情可言?说实话,人际关係中最忌讳的就是互相算计。例如,a和b是朋友,a请客了三百元,那么下次b请客时若只了两百元,a就会不悦。如果大家都这般斤斤计较,又何必维持这段友谊?完全不值得。
“社会我柱哥!”叶辰在一旁为好友加油鼓劲。
阎埠贵急了:“我们討论的是工作事务,跟你家有什么关联?”
“我在说我家差点就被你毁了!”
“这完全不相干!”
“滚开!”何雨柱彻底发怒,直接出言呵斥。
“你怎么能骂人?”阎埠贵气愤地指著他。
“骂你怎么了?要是我和冉老师的事出了问题,非打死你不可!”何雨柱咬牙切齿地回应。
叶辰在一旁观察许久,此刻也该轮到他发言了。
“三大爷,这话有些偏颇了。国与家本就密不可分,您硬要把两者割裂开,岂不是从根本上出了问题?”叶辰淡然一笑,“所以啊,凡事都该想想是否问心无愧,是否具备为百姓服务的能力!”
“说得太对了!”许大茂激动地拍手称讚,“叶主任,听您这一番话,胜过读多少书啊!”
“叶主任讲得真好!”刘光福也跟著附和,“爹,您还是別再提当一大爷的事了,您確实不適合。”
“没错!爹,做每件事前都得问问自己是否称职。”阎解放点头表示赞同。
……
叶辰原以为阎解放和刘光福不会如此直言,没料到这竟是当眾给了父亲一个下马威。看来他们父子之间早已貌合神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