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有人都来看看!看看我的身体!”刘光福忍著痛楚说道,隨后转身对刘光天说道,“你也把衣服脱了!”
刘光天毫不犹豫地脱下衣物,露出背部给眾人审视。
全场一片寂静。
刘光福將刘光天的后背翻过来,“这里,是父亲在厂里受车间主任气,回家喝酒后打的,我背上也有。”
“这里,则是因为刘光天买酒迟了,又挨了打。”
“还有这里……大家看……”
说著,刘光福已泣不成声。
不得不承认,刘海中確实太严厉了。
最后,刘光福按住一处凸起,“弟弟,这个伤是怎么回事,你说!”
刘光天有些尷尬,“哥,那其实是蚊子叮的。”
眾人鬨笑,气氛顿时轻鬆。但心底却埋下了一颗种子——刘海中简直像个暴君。
“我打自己儿子怎么了?『棍棒出孝子』这句话你没听过?”刘海中语气冷硬。
叶辰轻笑,“这不是孝子,而是受害者。”
他环视眾人,“你们的父亲会这样打你们吗?伤痕累累的?难道不怕被疏远?”
“对啊!”
“哪有这样对待孩子的!”
“刘光福兄弟俩真可怜!”
“还是老大好,结了婚就能躲开了。”
院子议论纷纷,刘海中脸色难看。
不知不觉间,失了民心。
易中海望著慷慨陈词的叶辰,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。
那时的他,不也这般意气风发吗?
刘海中脸色铁青,万万没想到叶辰还有这一招。
“叶辰,原来你年纪轻轻就这么卑劣,用我儿子来对付我!”刘海中怒目而视。
本想巴结叶辰,如今已无必要。
他觉得两人系统不同,得罪就得罪吧。
何况刘海中热衷权力,原以为稳坐宝座,谁知杀出个程咬金。
他並不担忧,毕竟在此生活多年,怎会被后辈超越?
可谁料儿子们出来控诉,这岂不是自找难堪?
“你这样说不公平,问问刘光福,这些话是我教的吗?”叶辰冷笑,“若非偏袒,他们何须当眾诉苦?”
“说得对!换成我是刘光福也会这样做!”
“太过分了!连狗都不会这样虐待!”
“这样说来,刘光福还不如狗?”
“他们过得还不如狗。”
“这话倒是有几分道理,摊上这样的父亲,確实够受的。”
……
阎解成和阎解放站在旁边,对视一眼,隨即起身。
“请大家静一静,我们兄弟俩也有话说!”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。
叶辰有些惊讶地看著他们。这意外的插曲倒是个有趣的转折。
“你们两个小子掺和什么?我又没少给你们吃穿!”阎埠贵顿时沉下脸喝道。
“虽没少给我们吃穿,可每顿饭都要掏钱啊!”阎解放不服气地反驳,“我才刚工作,一个月就那点工资,您还盘算著扣我的!”
“对啊,您收了大哥的钱,也不分点零给我。別的同学还能买零食,我就只能眼巴巴地看著,太小气了吧!”阎解成也大声嚷嚷起来。
“你们……简直要把我气死了!”阎埠贵怒目圆睁,一掌拍在桌上。
家丑不宜外扬,更何况现在是全院大会,作为教师的阎埠贵脸上掛不住。
三大妈瞪了两个儿子一眼:“你们是不是被叶辰带坏了?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,到咱们这儿就把风气搞糟了!”
二大爷家和三大爷家因竞爭关係,自然没有收到好处。何雨柱不可能平白无故送钱给他们。
儘管何雨柱出了钱,叶辰却未將这笔钱追回,反而增加了赌注。而三大妈一分没拿到,心里憋了一肚子怨气。
听三大妈这般指责,叶辰忍不住反驳:“生气就乱说?问问你两个儿子,我和他们说过话吗?我根本不屑!”
“没错,父辈不好,子孙跟著遭殃。你们家就没一个正经人!”何雨柱毫不客气地回击,嗓门极大,“一家人究竟有何意义?等你们老了,他们自会清算!”
三大爷和三大妈都被气得不轻。
“都冷静些!”易中海站起身调解,“说话注意分寸,不要一开口就贬低他人,谁听了能高兴?”
接著他问道:“还有谁想竞选一大爷?请举手表决。”
不得不说,易中海確实有几分大人物的风范,尤其是气势上完全镇得住场。
叶辰与易中海交往不多,但因何雨柱的关係,这段时间易中海对他颇为关照。
两人关係融洽,有时还会聚在一起喝酒聊天。
就在易中海结束髮言后,阎埠贵举起手说:“我也想竞选一大爷!”
“你?”刘海中惊讶地瞪大了双眼,原本以为对手只是叶辰,却没想到阎埠贵也要加入竞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