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哭得泣不成声,怒吼道:“我是个寡妇,所以就该受欺负吗?看看你们,说出这种话都不觉得羞耻?你们就没受过欺辱吗?一个个都跟吃人的恶鬼似的!”
看著如此悲愤的秦淮茹,叶辰心中微微触动。
虽然他並非寡妇,但从“寡妇门前是非多”中已可见一斑。
秦淮茹的压力的確巨大,独自抚养四口人,一个月收入却少得可怜!
这笔钱不仅用於吃饭,还得支付两个孩子的学费、衣服、教材等开销。
再加上人情往来或给婆婆买药,这点钱哪里够用!
尤其是近两个月,她的日子愈发艰难。
叶辰並未资助她买菜买面,傻柱也没给予任何帮助,曾经圆润的棒梗如今瘦了许多。
槐更可怜,原本肉乎乎的脸蛋不见了,笑时都能看到颧骨。
秦淮茹焦急不已,否则怎会去找叶辰求助?
可她以为找到依靠后,车间主任却变本加厉地威胁她,甚至扬言要找人伤害棒梗……
棒梗可是她的命根子!
想到儿子,她只能屈服。
而叶辰的到来完全出乎她意料,宛如天降正义!
本以为得到救助是好事,却迎来无尽的恶意。
仿佛在这些人眼中,帮助她反而成了坏事。
这意思好似她就该被车间主任欺负!
这还有天理吗?
这些年,除了已故的丈夫,她只和叶辰相处。
是的,她对不起亡夫,可难道不是生活把她逼成这样?
傻柱结婚后,家庭的经济支柱没了。
若她再不妥协,真的要让孩子和她每天只喝稀粥吗?
贾张氏看得很清楚,秦淮茹这两个月连肉都没尝过,就连大白馒头也没吃过一口,喝的粥稀得几乎看不见米粒。
前几天,她还在工厂工作时摔了一跤,腿上至今还有淤青……
说实话,如果现在让傻柱娶秦淮茹,就连恶婆婆都会点头同意。毕竟傻柱是这个院子中最有担当的,娶了秦淮茹,肯定不会不赡养她。
人性往往如此,失去后才懂得珍惜。以前她们把何雨柱的关怀当作理所当然,如今他不再对他们好,她们才明白他的重要性!
这两个月,孩子们一直吃不饱,一个个面黄肌瘦,仿佛脱了形。
四合院里一片寂静。
何雨柱轻咳一声道:“召集这次全院会议,是要提醒大家团结一致才能避免被欺辱,可你们的表现让我太失望了!看到自己院里的人受欺凌还能无动於衷?这样的事你们做得出?”
“老实说,我有了妻子,本不该插手秦淮茹的事。但转念一想,我是这里的二大爷,我不管谁来管?於是我去劝了,可陈志根本不理睬,毫无效果。最后只能让叶主任出面……”
“你们都批评叶主任动手打人不对,但我要问,哪个有血性的男人眼睁睁看著自家女人受欺侮却袖手旁观?”
“这种事我绝不会做!”
“今天我就明言,谁再侮辱秦淮茹,我何雨柱第一个翻脸!”何雨柱脸色涨红,声音高亢,情绪激动,让眾人噤若寒蝉。
不过道理確实如此,自己人都不帮自己,日子只会更艰难。
叶辰也点头表示赞同,“这事已经解决,无论陈志是谁的亲戚,用恐嚇方式欺压工人是不对的。我希望我们都能团结互助,有问题共同解决,而不是一味忍让。否则,我们三人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?大家认同吗?”
“认同!”
“老大说得对!”
“我们应该一致对外!”
“李主任的外甥算什么,见到叶主任也毕恭毕敬。”
望著威风八面的叶辰,秦淮茹心中满是感动,眼神闪烁。
她下定决心,从此叶辰是她唯一的男人,无论他说什么,她都会听从。
叶辰双手下压,“这事就此结束,接下来处理第二件事。”
叶辰看著眼前这一幕,明白了事情的缘由。阎埠贵对两个儿子太过苛刻,甚至到了令人难以接受的地步。
“这件事大家都有看法,现在投票决定是否分家。”叶辰宣布。
很快,大部分人举起手来支持分家。阎埠贵虽极力反对,但终究拗不过眾人。
最后,阎解放激动地道谢:“今后的事我自己担著,绝不会再来打扰大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