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远恆错愕。
祁司礼竟然来的这么快。
他还什么都没干呢。
谢远恆不甘心地继续解扣子。
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,扣子却因为太著急解不开。
“操!”
隨著呼吸起伏的前胸就在眼前,谢远恆眸色幽暗。
手刚要覆上去,一道黑影闪过来。
脸被踹得发出咔嚓一声响,麻疼钻心。
强壮的身体隨著惯性狠狠撞在地上,紧接著胸口被鞋尖狠狠踢了一脚。
心口窝的疼痛远比头部尖锐,谢远恆发出杀猪般尖叫。
谢远恆的双眼充血,疯了一样。
“祁司礼,我告诉你,虽然我没成事,但我该摸的都摸了,这一次我没白挨打。
祁爷的女人又怎样,还不是照样被我摸!哈哈哈哈哈哈!”
谢远恆的囂张样,让保鏢都气愤,他脚下更用力。
另一个进浴室的保鏢蹲在安立盈面前。
“安小姐,你没事吧?”
安立盈微微睁眼,摇了摇头。
保鏢一只手举著电话,此刻镜头正对著安立盈,和祁司礼视频。
他请示著:“祁爷,我先把安小姐扶到臥室。”
“她已经湿透了,容易感冒,先用浴巾裹著她,浴巾在旁边矮柜的架子上。”
祁司礼嗓音低沉,保鏢听出其中满含的关切和心疼。
祁司礼看著镜头里的安立盈浑身湿透,脸色苍白,半边脸红肿。
心阵阵揪痛。
他后悔没跟著安立盈回去。
否则她不会被谢远恆这个畜生劫持猥褻。
保鏢抬头转了半圈,看到架子上浴巾,暗暗佩服祁爷不过是住了几天,已经熟知这里的一切。
保鏢裹好安立盈,將人抱起,朝著臥室走去,和疾驰进来的贺君彦相遇。
贺君彦看著浑身湿透的安立盈嚇了一跳,担忧地问:“安立盈,你没事吧?”
安立盈头很晕,不想说话,只缓缓摇头。
贺君彦觉得安立盈需要擦乾身体,赶紧去浴室拿毛巾。
听到谢远恆蜷缩著哀嚎,嘴里还不断地说著不堪入耳的话。
都已经走出浴室,想到就因为他,让祁司礼骂得狗血淋头。
他绕了回去,朝著谢远恆的肚子狠狠踢了两脚才去送毛巾。
贺君彦把毛巾放到安立盈手里。
“我们出去,你自己好好擦一下,最好换一套乾爽的衣服。”
这会安立盈冷得开始颤抖,她努力不让自己发抖,频频点头说好。
贺君彦往外走,突然听到祁司礼的声音,“贺君彦,你最好找一个家庭医生来。我怕她发烧。”
祁司礼更担心这件事会让安立盈再次发病。
贺君彦不知道保鏢一直在举著电话视频,嚇了一跳,这次他没和祁司礼毒舌。
“我折回来的路上已经给家庭医生打电话了,他已经在赶来的路上。”
贺君彦想了想,心怀愧疚地说:“司礼,你放心,后续的事我一定帮你办好的。”
祁司礼没说话,以贺君彦对他的了解,他越是表现的沉静,越是酝酿著別人难以承受的风暴。
贺君彦和保鏢们心思各异守在安立盈臥室门口。
保鏢们回想接到程毅的电话那会,正在客厅吃著烤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