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映禾觉得安立盈是在和她显摆自己很有钱,她讥讽地笑:“就算你有钱,可你怎么转?你手机还在酒店里呢!”
“我转不了你钱,但我老公可以转给你,我老公真的很爱我,你带我出来的时候,还一直没有放弃找我……”
崔映禾听著安立盈一直说祁司礼爱她,突然就不耐烦了。
“他一直没有放弃找你又怎样,我听说祁司礼和盛白初已经有夫妻之实了。你就別想著出去了,乖乖跟著盛展堂吧!”
听到祁司礼和盛白初已经有夫妻之实,安立盈的大脑像是被硬物敲击了一下,轰轰作响,疼痛不已。
明知道有很多事情是他们不可控制的。
眼下她不能计较这些。
但她心里还是很难受,泪水抑制不住地流下来。
崔映禾知道盛展堂不希望自己和安立盈说太多。
她发泄完了多年的鬱闷,看到安立盈因为受到打击而流泪不止。
她的心里畅快不少,觉得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,站起身准备要走。
眼看著崔映禾就要离开。
安立盈的心跳加速,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,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。
怎么办,难道她就要这样被囚困在这里度过下半生吗?
內心的胶著如同一团燃烧的烈火,灼烧著安立盈的每一寸神经。
想到祁司礼为了著急可能会做出过激的事,想到他的家人以及自己哥哥嫂子为了找自己而表现出焦急模样。
急中生智,她有了一个主意。
安立盈眼神闪过一丝狡黠,却很快被痛苦所掩盖。
她突然身体开始颤抖,双手不停地抽搐著。
刚走了一步的崔映禾嚇了一跳,惊慌地说:“安立盈你这是怎么了?”
安立盈没有回答,嘴里开始吐出白沫,含糊不清地喊道:“救……救我……”
崔映禾有些慌乱,不知所措地说道:“別装了,你以为这样我会信?”
安立盈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,从缠绕著她的被单里流出黄色液体,声音也变得更加悽厉:“我……我真的……不行了……”
崔映禾的心里有些害怕了,声音颤抖著:“你別嚇我,要是你出了事,我可没法交代。”
安立盈的眼睛翻白,头开始往后仰,死死咬著舌头,白色泡沫顺著嘴角两侧流了下来,她不停地痉挛著。
崔映禾彻底慌了神,大声喊道:“来人啊!快来人啊!”
保鏢们听到崔映禾的喊声,怕其中有诈,上来了几个。
有人看到安立盈身下一滩黄色液体,不停地抖动,正死死咬著舌头,大喊道:“不好,她是癲癇犯了。”
他把床上扔著的毛巾压在安立盈的舌头上,防止她把舌头咬坏。
从兜里拿出瑞士军刀开始割破被单。
另一个保鏢出声阻止,“万一要是她耍诈怎么办?”
“都这样了,怎么耍诈?赶紧联繫盛先生,安小姐需要送到医院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