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三点。
一辆黑色迈巴赫稳稳停在约定地点的门口。
原培下车,给萧鹤川打开后座车门,低声道:“爷,就是这里。”
萧鹤川微微頷首,整理了一下笔挺的西装,长腿直跨,迈进了门槛。
屋內,一位年过百半的老先生早已沏好茶,静候著他的到来。
听闻门扉轻启的声响,老先生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意,抬手示意:“四爷,请上座。”
萧鹤川举止得体,缓缓踱步至老先生对面,优雅落座,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风范。
原培则如影隨形,笔直地站在萧鹤川身旁。
老先生轻提茶壶,动作嫻熟地为萧鹤川斟了一杯清茶,茶香裊裊升起。
“听说,四爷对我手上那条翡翠珠项炼很感兴趣。”
萧鹤川双手恭谨地接过茶杯,直言道:“是,希望老先生能把那条项炼让给我,价格您隨便开。”
老先生对价格方面並不在意,眼中反倒闪烁著几分好奇的光芒。
他问:“这条项炼跟四爷可有什么特別的渊源?”
萧鹤川淡声回,“这条项炼与我太太有关,是她母亲的遗物,但不慎落入他人之手,被典当了出去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老先生轻声嘆息,隨即缓缓起身,步入了內室。
片刻后,他拿著一个精致的项炼盒,步履稳健地回到萧鹤川面前。
“四爷,这是你想要的那条项炼。”
萧鹤川伸手接过,指尖轻巧地掀开盒盖,目光细细地审视著里面那条翡翠珠项炼。
与此同时,原培打开手机,找出之前那张照片作为参照,进行比对。
一秒、两秒……
“爷,没错,就是这条项炼。”
然而,萧鹤川並未著急下定论。
他谨慎锐利的目光掠过吊坠,心中暗自回想著之前与林向婉的对话。
她说,这翡翠吊坠的背后,鐫有一个『云』字,是她外婆的姓氏,更是家族世代相传的信物。
当吊坠背后的『云』字悄然跃入萧鹤川眼中后,他才確信无疑。
“就是这条项炼。”
闻言,老先生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:“既然確认无误,四爷就將它带回去,转交给你太太,嘱咐她细心珍藏。”
萧鹤川合上盒盖,诚挚地说:“我会让助理以市面两倍的价格给您开张支票,以表对您的酬谢。”
老先生却拒绝了。
“不必,我不过是隨心而为,做个顺水人情罢了。”
见状,萧鹤川向一旁的原培递了个眼色。
原培立马会意,从口袋里抽出一张名片,恭敬地递给老先生。
萧鹤川再次开口:“往后,您有任何需要,都可以联繫我助理。”
“好。”
老先生没有再多言,只是伸手接过名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