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轻巧转身,迅速躲进了卫生间。
然而,刚踏进卫生间,映入眼帘的景象却让她为之一愣。
那个平日里温婉如水、柔柔弱弱的林向婉,此刻正在隔间內,双手钳制著一个人的头颅,硬生生將其按进马桶里。
萧恬瞪大双眼,唇边溢出一丝难以置信的低呼。
这……
这真的还是那个说话轻声细语、温柔待人的四婶吗?
震惊之下,萧恬没有多做停留,急忙转身退了出去。
包厢內。
萧鹤川坐在柔软的沙发上,双腿交叠,手里把玩著扑克牌,举止投足间都透著几分和气。
他深色衬衫的衣袖隨意挽起了一截,露出结实有力的手臂,银色錶带在灯光的折射下,闪烁著淡淡的冷冽光线。
这时,有人注意到他胳膊上隱约可见的一个牙印,不禁打趣道:“四哥,你这胳膊上的牙印是谁咬的?咬得可真狠。”
“哈哈,这还用猜吗?”另一人接茬道,“肯定是四哥惹嫂子生气了,被嫂子咬得唄。”
“嫂子那么温柔,怎么可能呢。”
“要不是嫂子,你觉得还有谁敢这么放肆?”
“可嫂子一看就是脾气好,不会生气的类型。”
听到最后那句,萧鹤川不由发出一声低笑,说话的语气也满是纵容的意味。
他道:“谁说她没脾气的,脾气可大了。”
叶南弦轻嗤,调侃道:“就算有脾气,那不也是你惯的。”
“嗯,我惯的。”萧鹤川挑眉,“你有意见?”
“我哪敢啊!”叶南弦连忙否认,“有脾气挺好。”
有人接著起鬨:“嘖嘖嘖,四哥这是要变成宠妻狂魔了呀!”
“可不是嘛。”
当眾人说得正起劲时,萧恬匆匆跑了回来,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:“不……不好了……四婶她……”
听到萧恬提起『四婶』这两个字,萧鹤川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殆尽。
萧弈猛地站起身,神色紧张地问道:“四婶怎么了?別急,慢慢说。”
萧恬喘著粗气,断断续续地道:“四婶她……她在卫生间里……被人欺负了。”
话音未落,萧鹤川的眼神秒变凌厉,手中的扑克牌被他一把掷在桌上,隨即起身,气冲冲地走出了包厢。
叶南弦与司靖庭交换了一个眼神,也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