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捅了一刀子,不会死人的!”微弱的声音伴隨著关门声响著。
风吹来,门帘晃动著,老太太白了脸。
下一秒,老太太就晕了过去。
祁念立刻给老太太掐人中,让陈婶赶紧找速效救心丸,给老太太餵了药之后,祁念就打电话叫警卫。
老太太被军医带走,温情想要一起去,被祁念拦下来:“你去了只会添乱,安心在家里待著!”
温情不甘心,但也只能在家里待著。
一转头,看到王秀琴可怜巴巴地看著她:“情情,妈刚才是不是说错话了?”
温情气的发脾气,压低声音吼她:“我路上和你说了多少遍,让你少说话,一切看我眼色!“
“本来霍行知受伤是因为顏素,现在老太太又被你气病,霍家人肯定会埋怨我,你知不知道我用了一个暑假的时间,才让霍家人有点喜欢我!”
“妈!”
温情看著眼前卑微的女人,一下子就带入了前世她的原生家庭:“霍行知是我凭本事得来的,我绝对不会再让给顏素!”
“你要是再给我添乱让霍家人討厌我,你现在就给我回去!”
王秀琴呆愣地看著摔门进去的女儿,她没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?为什么女儿到了京市之后脾气这么大?
宋清辞赶到医院,恰好看到儿子从抢救室出来,看到儿子惨白的脸,她的心都揪起来。
她扶著手术车把儿子送进病房,人还没坐下来就听到老太太被气晕了,又跑到抢救室去。
半个小时后,老太太安排到霍行知旁边的病房,看著一老一小都躺著。
宋清辞不停地掉眼泪。
祁念最懂这种痛,作为家属她们应该习惯他们隨时受伤状况,可是她们做了二十多年军属还是不適应。
这也是祁念不让儿子去当兵的原因,万一有个三长两短,她承受不起白髮人送黑髮人之伤。
祁念安慰:“大夫说行知没有伤到肾臟,好好修养一段时间就好,你这样让老太太看到,还以为行知不行了,老太太年纪大经受不起惊嚇!”
宋清辞擦掉眼泪:“我知道,我就是控制不住,自从行知当上特种兵后,每次执行任务我的心都飞出去!”
“听到他的电话我才能踏实睡觉,都这多年过去了,我还是怕他们爷俩出事!”
“你说他不好好在家待著,跑到车站干什么去?”
“我理解你,別哭了,一会行知和老太太该醒了!”
祁念隱约觉得霍行知八成是为了顏素,这孩子从小就固执,顏素拒绝了他,他就藏在暗处,不被顏素发现,毕竟人命关天。
可是今天温情……
想到温情那一身衣服,祁念就越发觉得温情是个不简单的人。
老太太和霍行知几乎是前后脚醒来,听说霍行知没什么的大碍,老太太才放心。
宋清辞气恼儿子,逼问霍行知去火车站干什么,霍行知始终保持沉默,一个字不说。
她就更气了:“你不说是吧,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为了保护顏素!”
“霍行知,你是不是喜欢顏素?你要是不说我就去问顏素?”宋清辞咬牙再次逼问,她今天非得问出个一二三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