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箏低头看去,链子细如髮丝,却泛著淡淡的银光,云朵状的吊坠精致小巧,上面那只飞鹤更是栩栩如生,仿佛下一秒就要振翅高飞。
“这是……”云箏的声音有些发颤,手指不自觉地抚上那只飞鹤,触感冰凉却让她心头一暖。
“定製的。”傅凌鹤的声音低沉而温柔,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,“云箏的云,傅凌鹤的鹤,合在一起,就是我们的名字。”
云箏的心猛地一跳,抬头看向傅凌鹤,却发现他的目光正专注地落在她的脚踝上。
他的手指轻轻拨弄著链子,金炼隨著他的动作微微晃动,发出一阵清脆的声音。
“你什么时候准备的?”云箏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,脸颊却已经染上了一层緋红。
傅凌鹤没急著回她的话,侧身躺在她身边,一只手横过她的腰间,將她揽入怀中,语气慵懒,“戒指锁不住你,就只能用脚链了!”
云箏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声,不禁有些出神。
过了一会儿,云箏才轻声道,“傅凌鹤,我想回家了。”
傅凌鹤微微一怔,隨即柔声询问,“怎么了,是累了吗?还是这温泉山庄住著不舒服?”
云箏摇摇头解释,“不是的,我只是有点想家了。温泉也泡了两天了,有点儿腻了。”
傅凌鹤懒懒的把头埋在她的颈间,嗓音低哑,“好,明天带你回家。”
云箏激动的看向傅凌鹤,语气中满眼欣喜,“谢谢你,傅凌鹤。”
傅凌鹤將云箏往怀里又搂紧了些,轻哼了一声,“就知道跟我客气!”
——
第二天一早,云箏在傅凌鹤的轻声呼唤下醒来。
她揉了揉眼睛,看到傅凌鹤已经洗漱完毕,穿著一身休閒装站在窗边,正看著窗外的风景。
“早安。”云箏慵懒地打了个招呼。
傅凌鹤转过身,走到床边,坐在她身侧,“早,准备出发回家了。”
云箏点点头,难掩激动,“好啊,终於可以回家了。”
傅凌鹤轻轻抚摸著云箏的头髮,“嗯,你脚伤还没好回家好好养养。”
傅凌鹤说完转身去衣帽间拿了云箏今天要穿的衣服过来给她。
行李傅凌鹤早就收拾好了。
趁著云箏换衣服的间隙,傅凌鹤就已经把箱子先拿出去了。
把行李都安放妥当后,他才回来把云箏也抱上了车。
晨光穿透云层时,傅凌鹤的库里南已驶上盘山公路。
傅凌鹤单手搭著麂皮方向盘,右手將云箏的座椅调成135度仰角。
羊绒毯盖到她锁骨时,他忽然倾身拉开她颈后的系带,“安全带要这样系。“
金属扣嵌入卡槽的瞬间,温热的唇掠过她耳后。
车载香薰是云箏最爱的茉莉香,混著他袖口雪鬆气息格外清冽。
行至跨海大桥时,傅凌鹤忽然降下车窗,咸涩的海风隨著微风飘了进来。
她转头看见他唇角的笑意,导航屏幕上跳动著“距檀溪苑32分钟“的字样突然变成心形图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