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凌鹤的指尖轻轻挑起云箏的下巴,月光在他深邃的眉眼间投下阴影。他忽然低笑一声,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垂:“穿成这样去观景台?“
云箏心跳漏了一拍,指尖无意识地绞紧了睡袍带子。
她正想辩解,整个人突然被拦腰抱起。
傅凌鹤大步走向臥室,踢上门的力道让墙上的装饰画都震了震。
“傅凌鹤!“云箏惊呼一声,后背陷入柔软的床垫。
她挣扎著要起身,却被单膝跪在床沿的男人按住了手腕。
“嘘——“他俯身在她耳边轻语,声音里带著危险的磁性,“不是要去看月亮吗?“
窗外月色正好,银辉透过落地窗洒满一室。
傅凌鹤修长的手指抚过她后背的深v设计,指尖的温度烫得惊人。
云箏这才注意到,他眼底清明得哪有半点睡意?
“你装睡?“她瞪大眼睛。
傅凌鹤低笑著解开睡袍腰带,麦色胸膛在月光下泛著蜜般的光泽:“不这样,怎么抓得到偷溜的小猫?“
他忽然变魔术似的从枕下摸出她的手机,“顺便说,我给妈回消息了。“
云箏倒吸一口冷气,抢过手机一看——【八个男模退掉,您儿子亲自服务她!】
消息显示已读,对话框顶部“对方正在输入...“的状態持续了整整半分钟,最后发来一个竖起大拇指的表情。
“傅凌鹤!“云箏涨红了脸要捶他,手腕却被扣住按在头顶。
男人滚烫的唇舌沿著她后背裸露的肌肤游走,在腰窝处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。
“这笔帐,我们慢慢算。“他在她耳边呢喃,声音里含著笑意,“先从这件衣服开始...“
香檳色丝裙被拋落在床尾,月光在交缠的身影上流淌。
远处城市灯火阑珊,而落地窗倒影里,隱约可见傅凌鹤骨节分明的手掌与云箏十指相扣,將人牢牢锁在怀中。
凌晨三点,云箏精疲力竭地蜷在傅凌鹤怀里。
男人有一下没一下地抚著她散开的长髮,直至云箏完全睡著,他才偷偷摸摸的下了床。
他在走廊上拨了个电话,便轻手轻脚的关门,出了医院……
翌日清晨。
云箏从混沌的梦境中挣扎著醒来,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。
她下意识地伸手往身旁探去,却只摸到一片冰凉的床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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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箏瞬间清醒,猛地坐起身来,丝绸被单从肩头滑落,露出锁骨处几处曖昧的红痕。
“傅凌鹤?“她的声音还带著刚睡醒的沙哑,在空荡荡的臥室里显得格外突兀。
窗外,晨光透过纱帘洒进来,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
床头的电子钟显示早上八点十七分。
这两天傅凌鹤明明都会陪她睡到自然醒的。
云箏的心突然揪紧了,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:她偷偷订的男模,被傅凌鹤抓个正著的尷尬,还有后来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“惩罚“...
“该不会真生气了吧?“她小声嘀咕著,一把掀开被子跳下床,连拖鞋都来不及穿就往门外冲。
客厅里静悄悄的,厨房也没有人。
云箏的心跳越来越快,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睡袍的腰带,总该不会是离家出走了吧?
就在她准备给傅凌鹤打电话时,余光瞥见落地窗前站著一个修长的身影。
那背影分明是傅凌鹤的轮廓,宽肩窄腰,挺拔如松。
可当晨光勾勒出他的侧影时,云箏却猛地顿住了脚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