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瞳孔一缩,想要咬他,却被他提前预防,再次深吻著她。
很快,她便感觉两眼泛,脑袋迷迷糊糊的,身子也没有力气再挣扎。
即便如此,谢泽州今日也没想要彻底放过她。
他一把將人抱起来用毛氅裹住,往屋外走。
“殿下….”
峰山一抬眼看见主子怀里多了个人,女子白皙的小腿无力的垂著。
刚才屋里声音那么大,他还担心殿下会真的伤害江小姐,没想到是这种伤害。
他急忙低下头,解释道:“世子並没有回京,只是让侍卫给江小姐送东西。”
闻言,谢泽州脸色並没有多好,宋裴闻没有来,但也送了东西,目的都是为了勾引他的女人。
“把人放回去,屋里的东西原封不动的还回去。”
说罢,就抱著江慈菀离开院子回城。
到了太子府,谢泽州直接將人带到他的院子,毫不犹豫的把她扔到那张大床上。
江慈菀刚才才缓过来,感受到男人危险气息后,她害怕的向后躲。
“殿下,我真的错了,我没有想要故意欺骗殿下。”
听见这话,男人若有所思的看著她,並没有同以前一样欺身而上,似乎在等她解释。
江慈菀抽泣著,眼眸中带著几分祈求的看著他。
“我没有想要和子筠哥哥再有往来,我只是想与他说清楚。”
“叫他放下一切,好好的生活…”
说到此处,她的解释就被抽泣声给淹没。
谢泽州知道她一向心善,看见她这真诚模样,顿时动容了很多,恍惚间想起刚才江慈菀想要藏起来的那个宣纸。
他从怀里拿出来,打开一看,上面全是红色的字跡,確实同她刚才说的一模一样。
难得这一切是他误会她了?
男人心里顿时感觉晴天霹雳,若是如此,他刚才做的一切岂不是直接伤害到江慈菀的心。
让他们之间原本积攒起来的感情突然破碎,而这一切的结果都是他造成的。
谢泽州心里隱隱约约有些不安,但更多的是后悔,他后悔派人盯著江慈菀。
更后悔自己因为心中的胡思乱想而衝动去找她。
以为她欺骗了自己的感情在那个小屋子里不顾她反抗的“惩罚她。”
看著榻上委屈地女子,谢泽州一下子没了刚才的气焰,缓缓靠近床榻单脚跪了下去。
“姩姩,那你刚才为何不直接说,而且这红色的字跡究竟是什么?”
男人声音发颤,似乎是在害怕,眼中也逐渐浮现出些许的担忧和愧疚。
江慈菀总算得到了她想要的效果。
她咬著唇委屈的说:“殿下如今身子还没有恢復,白大夫说殿下不能忧心,否则会影响伤势恢復。”
“我不想让殿下因为子筠哥哥的事情而失落…可我真的没有想要欺骗殿下…”
“孤真的,孤真的。”
谢泽州听见她是因为担心自己的伤势才故意隱瞒真相,更加愧疚了。
他紧紧將江慈菀的手握住,声音里满是哀求和討好:“姩姩,孤对不起你,是孤的错。”
男人跪在地上,握著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扇。
“是孤的错,孤不该不相信你,不该欺负你。”
她那么善良,那么认真的照顾他。
自己却卑鄙的將她视作那些拋夫弃子的女子一样。
都是他的错,他的多疑,让他险些失去了一个深爱的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