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泽眯起一双桃眼,曖昧情愫瞬间瀰漫在床榻之间。
他道:“好,若能得顾姐姐垂怜,是我之幸。”
顾玉刚从外面回来,双手还带著凉意,所到之处,却是让君泽如烈火焚身。
君泽悄悄攀上顾玉的腰,想要用力把她翻过来,顾玉却先一步探进他的衣襟,钳制住他的命脉。
君泽的理智如同熊熊烈火熬煎山崖冰雪,热也热不得,冷也冷不透,只有喉结上下滚动,昭示主人此时的悸动。
顾玉一只胳膊撑在他身上,呼吸喷洒在君泽的颈间,带著些许湿润。
她曖昧道:“你乖一点。”
君泽嗅著顾玉发间的草木香,眼神带著点儿迷离,声音低沉道:“顾姐姐,怎样才算乖?”
这样的君泽何止是惹人怜爱?
甚至勾得顾玉想狠狠欺负他,最好让他一双桃眼里瀲灩水光,为她泫然若泣,欲仙欲死,哽咽不止。
最后哭著求饶,用那双满是水色的桃眼渴望著,祈求著她的垂怜,对她俯首称臣,说“我是你的人”。
唯有这样,方可平顾玉的满腔醋意。
但顾玉深知,这狗东西跟“乖”扯不上一点儿边,现在大抵想著怎么反攻,怎么如她所想一般,反將她弄得泫然若泣,欲仙欲死,哽咽不止。
顾玉舔了舔嘴唇,暗自思索如何將君泽死死制住,再无反抗余地。
她不知自己这副样子,落在君泽眼中有多诱惑。
君泽的手在顾玉腰间流连,纤细又不显纤弱,再往上,则是硬邦邦的束衣,只有君泽知道,那束衣下的无边春色。
一场无声且曖昧的博弈在呼吸间交织著。
天底下哪儿有这样的情人,分明是极乐的时刻,却总想著压倒对方。
男子的软肋总要比女子多一些,很快,君泽就呼吸粗重,眼角微微泛红,如同春日的桃,带著令人心醉的暖意。
君泽抓著顾玉的手腕,难耐道:“你想让我怎么乖?”
顾玉把他的衣服解开,学著他寻常的作派,轻咬著他的肌肤。
在这一刻,她也体会到君泽寻常的乐趣。
如同动物占领领地般,在对方身上留下痕跡,让不相干的人望而却步,不敢再覬覦分毫。
顾玉承认她醋了,光是想到君泽身边会出现另一个女子,她就觉得心中难过。
恨不能將他身上打上独属於她的烙印,昭告天下,这是她的人。
今天的顾玉过於反常,一口银牙把君泽咬的燥欲不堪忍。
君泽口乾舌燥,慾火燎原,伸手探入顾玉的衣襟。
手上作乱不止,扰得顾玉的身形也不太稳,偏他脸上露出孩童般乖巧的表情。
“顾姐姐,我乖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