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红雪语无伦次地辩解著。
陆左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“既然如此,那就让你也尝尝,什么叫真正的虚弱。”
他话音未落,身影一闪,已经来到傅红雪面前。
傅红雪只觉得一股劲风袭来,然后小腹处传来一阵剧痛。
他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箏一般倒飞出去,重重地摔在地上,蜷缩成一团,口吐白沫。
那钻心的疼痛,让他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陆左拍了拍手,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园里,一片死寂。
所有人都被陆左这雷霆般的手段给震慑住了。
柳芊芊看著陆左挺拔的背影,美眸中异彩连连。
这个男人,总是能在她最需要的时候,给她最强大的保护。
柳元愷和方媛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震撼。
陆左的强大和狠辣,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像。
陆左转过身,目光平静地看向柳元愷和方媛。
陆左转过身,目光平静地看向柳元愷和方媛。
“岳父,岳母。”
他的声音不高,却带著一股不容置疑的份量。
柳元愷和方媛此刻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。
震惊,尷尬,还有一丝丝的……羞愧。
“陆左,这,这事闹的。”
柳元愷乾咳一声,试图缓解这尷尬的气氛。
方媛也是一脸歉意:“陆左,让你见笑了,是我们没管教好下人,也没想到关山和傅红雪会这么无耻。”
陆左微微摇头,眼神却变得锐利起来。
“岳父,岳母,你们是柳家之主,是柳芊芊的父母。”
“刚才那两个杂碎,在柳家庄园,当著你们的面,如此羞辱芊芊,羞辱我,甚至影射柳家。”
“你们做了什么?”
陆左的声音不大,却像重锤一样敲在柳元愷和方媛的心上。
“你们只是呵斥了几句,然后呢?”
“如果今天我不在,如果我没有能力反击,芊芊要受多大的委屈?”
“柳家的脸面,还要不要了?”
柳元愷和方媛被陆左这番话,说得面红耳赤,无地自容。
確实,刚才关山和傅红雪那般放肆,他们作为主人,作为长辈,除了几句不痛不痒的呵斥,几乎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反击。
更多的是顾忌两家的顏面,怕事情闹大。
可结果呢,人家根本没把柳家放在眼里,得寸进尺,极尽羞辱之能事。
“若非如此,他们怎敢一而再,再而三地挑衅?”
“柳家在江晋市,也算是四大豪门之首。”
“如果连自家门口的恶犬都赶不走,还谈何立足,谈何发展?”
陆左的每一句话,都像针一样扎在柳元愷的心头。
他身为柳家家主,很多时候,確实是顾虑太多,瞻前顾后,显得有些软弱。
尤其是在面对一些不讲道理的无赖之徒时,总想著息事寧人。
“今日之事,若传出去,外人会如何看待柳家?”
“是会说柳家大度,还是会说柳家可欺?”
柳元愷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他知道,陆左说得对。
柳家,需要更强硬的姿態。
“岳父,有时候,退让换不来尊重,只会换来变本加厉的欺凌。”
“对付恶人,就得比他们更狠,更不讲道理。”
“只有把他们彻底打怕了,打残了,他们才会知道敬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