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促的脚步声响起,佛彼白石四人匆忙下楼集合。
“你们也听到了吧?那声音像是从云鹤楼那边传来的……”石水皱眉,忽然大叫,“糟了,门主!”
话音未落,方多病已经飞速奔向云鹤楼的方向。
佛彼白石四人彼此对视一眼,隨即快速跟上。
“相夷……相夷……”乔婉娩急急忙忙跑下楼,眼眶泛红,满是担忧。
当她衝出门时,一个身影拦住了她的去路。
“子衿!”乔婉娩先是一怔,接著喜出望外,“子衿,相夷还活著,你应该知道,他没死。”
萧子衿脸色阴沉,咬牙切齿地说:“你果然一直记得他!”
乔婉娩神情突变,隨后露出歉意,“可他是相夷啊……”
轰隆!~
萧子衿浑身一震,仿佛遭雷击一般。
等他回过神来,乔婉娩已经朝著云鹤楼跑去,望著那个坚定的背影,萧子衿攥紧拳头,愤怒与不甘交织,隨后追了上去。
……
云鹤楼。
燕云十八骑在楼中站定,姿態丝毫不见疲態,个个如刀刃般锋利。
乔婉娩今日来到云鹤楼时,佛彼白石和方多病早已抵达。
他们正打算开口说话,王阳等人已自觉退开。
“多谢。”方多病道谢后,急忙上楼。
眾人紧跟其后。
很快,他们在三楼拐角处发现了一具死不瞑目的 ** 。
方多病看到这具 ** ,脸色骤然变化:“舅舅!”
“副门主!”佛彼白石也惊呼出声。
儘管十年未曾谋面,单孤刀的模样他们仍铭记於心。
此刻,见到这副躯体,他们无不心生疑惑。
这尸身显然亡故未久,可十年前,他们亲见单孤刀去世。
若这 ** 確为单孤刀,那么先前的又是何人?
纪汉佛眉头紧锁,靠近后在尸身脸颊与下巴处摸索一番,肯定地道:“没错。”
“他……他是副门主?”白江鶉浑身一震,肥肉隨之颤抖。
“这绝不可能!副门主早在十年前便已过世!”石水震惊异常。
眾人直视眼前的 ** ,感受到一股难以言表的诡异气息。
忽然,一句低语传来:“当年单孤刀根本就是诈死。”
凌玉缓步走近,双手负於身后,居高临下地俯视眾人。
“你说……副门主是诈死?”云彼丘满脸惊愕,“但我们当时確实见过他的遗骸,他分明……”
“那不过是以削骨之术製造的假象,意在挑起四顾门与金鳶盟之间的纷爭,从中渔利。”凌玉语气温和,“而这十年间获益最大的万圣道,正是这场阴谋的背后推手。”
“这……”百川院诸人皆目瞪口呆。
他们互相对视,眼中充满惊疑。
眾人仔细查验这具 ** 后,最终认定这是真正的单孤刀。
“副门主怎会变成这样……”白江鶉低垂眼帘,深深嘆息。
方多病脚步踉蹌,这一残酷 ** 令百川院的人难以承受。
在他们心中,单孤刀虽然武功不及李相夷,却也算得上一个重情重义的英雄。
然而,事实震惊眾人:单孤刀那正义的形象只是偽装,他实际上是个心怀叵测的小人!
一时之间,眾人无言以对。
这时,刚刚赶来的萧子衿开口问道:“既然你们已经知晓 ** ,为何李相夷今日还要追寻单孤刀的下落?难道凌王是在戏耍我们?”
萧子衿眼神中充满敌意。
他的质问落下后,十八股危险的气息瞬间锁定他。
王阳、刘鹰等人上楼,目光同样带著敌意。
十八名九品高手的敌意让云鹤楼瞬间寒意瀰漫,方才还气势汹汹的萧子衿立刻闭口不语。
凌玉不同於李相夷,即便当年最狂傲的李相夷也不敢轻易妄动,但凌玉或许並不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