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奇蹟啊!果然不愧是镇南王!真是奇蹟!”眾人讚嘆不已。
凌玉依旧掛著笑容。
区区小事,却被视为神跡。
凡人与修者之间的差距,由此可见。
在无数钦佩的目光中,凌玉稳步迈向皇城大殿。
今日,他也想参与早朝。
朝堂之上,凌玉甫一出现,便听太监高声宣告。
“镇南王到!”
这是他的特殊待遇。
寻常官员上朝不过平常之事。
又有谁会专门宣示?
凌玉迈著坚定步伐,朝堂上的两位官员见状立刻止住交谈。
他们在等待凌玉的到来。
这是对他的尊重。
凌玉进入朝堂后,发现此处的官员之间已无往日隔阂,所有人都真心为齐国发展出谋划策。
多数提议当场商定,影响深远的则由战侸侸与诸葛孔明等人深入探討。
这般效率令人嘆服,远远超过原齐国、庆国及其他诸国。
奏摺在此刻更像工作匯报。
战侸侸见到凌玉,面露喜色,即刻吩咐准备座椅。
这张椅子放置在战侸侸龙椅旁五尺之地,高度与龙椅无二,极为彰显恩宠,令眾臣羡慕却不生妒忌。
毕竟凌玉的地位以实力得来,若他们也能成就如凌玉般的功业,同样可获同等荣耀。
凌玉泰然落座,俯视群臣议事之时,心中突生奇异之感:为何自己竟似成了真真正正的皇帝?许多大臣商议过后还会询问他的意见,仿佛將战侸侸置於次位。
转头看向战侸侸,发现她亦是如此行事。
镇南王所言甚是!
“依镇南王之见行事便是。”
凌玉心底翻了个白眼。
这是要他做臣子,还是当皇帝?他可没兴趣当皇帝,太繁琐了。
不过……
战侸侸不是向来討厌 ** 控,不愿做傀儡吗?为何此刻倒像是跃跃欲试?不行,得让她放弃这念头。
“陛下明鑑,此事由您亲裁最为適宜。”
“这齐国乃陛下之国,我不过镇南王,只愿齐国安定无忧。”
“臣愚钝,不善言辞,还是莫在眾人前丟丑为妙。”
凌玉话音未落,底下大臣几乎气得晕厥。
莽夫?镇南王谋划国事、逼庆国退兵,自称莽夫?真是笑死人!谁能信这种话,至少能笑两年。
想起凌玉初上朝时也是这般姿態,眾人竟觉恍如隔世。
凌玉仍似当年意气风发的状元郎,但朝堂已变,齐国亦非往日。
正如凌玉所言,齐国尽在战侸侸掌控中,兵权、政权、財权,皆归她一人。
而这一切离不开凌玉支持,此即所谓永镇齐国。
只要凌玉在,无人敢生异心,他手中棍棒不知打碎多少妄图作乱者头颅!
至朝会尾声,凌玉乾脆闭目养神。
不听不听,当作念经。
这些人还指望他参与,简直痴心妄想!战侸侸这女人也不管管。
齐国突然改號確实令人意外。
散朝后,战侸侸將凌玉留於宫中,太监宫女退避,侍卫隱匿。
有镇南王在此,此处应是齐国最安全之地,若连镇南王都应付不了的敌人,只会徒增伤亡。
“凌玉,接下来有何打算?”
战侸侸望著凌玉平静面容,本想劝阻,最后却问出这话,自责自己的懦弱。
“接下来?神庙还有诸多秘密,我想再去探查。”
“我为你筹备的军队,该已准备妥当了吧?”
“齐国现已有能力推进下一步扩张。”
凌玉云淡风轻,话音却令战侸侸震惊。
“你刚回国便要走?那海棠与长公主怎么办?”
战侸侸险些脱口说出安排,幸而改口,虽显突兀。
凌玉笑答:“不必太久,若她们想念,也可同行。”
一路並非毫无所得,她早有周密计划安置她们。
战侸侸咬唇道:“你可以走,那我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