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一日,凌玉凭藉神秘人的指引,步步推进,终於取得凌远舟勾结外敌背叛国家的铁证。
紧握这份生死攸关的文书,他內心波涛汹涌,呼吸急促。
他明白,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,足以让凌远舟彻底覆灭,他必须把握住这次机会,在朝廷上一击必胜。
任如意与盖聂等人在外布防,隨时准备协助凌玉,確保证据顺利送达朝堂並揭露凌远舟的真面目。
“如意,你儘管宽心,我定替你討回公道。”凌玉紧握任如意的手,眼中燃起炽热的决心。
任如意轻轻点头,泪光闪烁:“凌玉,务必小心。”
凌玉郑重回应:“放心,我无恙。”
他內心篤定,相信自己的付出能让凌远舟的奸计暴露无遗。
在凌玉的努力下,朝中瀰漫著不安的气氛,凌远舟的图谋逐渐崩塌。
深吸一口气,凌玉神情肃穆地踏入庄重的朝堂。
殿內群臣匯聚,气氛凝重到令人窒息。
凌玉俯身行礼,声音响亮:“陛下,臣有要事奏报。”
梧帝眉宇微锁,容顏威严:“说。”
凌玉目光如炬,环顾四周后,高声说道:“陛下,臣今弹劾凌远舟通敌叛国,意图谋反。”
此言一出,如同巨石入水,全场顿时喧譁。
凌远舟脸色煞白,急忙跪伏於地,声音颤抖:“陛下,臣冤枉,臣对陛下忠心耿耿,绝无私心。”
凌玉冷笑一声,眼中满是鄙夷:“凌远舟,不必多言,你的通敌叛国证据,我已尽在掌握。”说完,他將证据恭谨呈上。
梧帝接过证据,目光凌厉地查看,脸色愈加深沉,仿佛暴风雨前夕。
凌玉义正辞严:“陛下,凌远舟身为大庆重臣,不思报效社稷,反与敌国勾结,罪不容赦。”
话音刚落,朝堂议论纷纷。
凌远舟额间冒汗,面若死灰,汗水滑落脸颊。
梧帝脸色阴沉,厉声呵斥:“凌远舟,你还有何话说?”
凌远舟紧咬牙关,试图辩解:“陛下,此事实乃凌玉对臣的栽赃,臣绝无通敌之举。”
凌玉冷哼一声,目光决绝:“凌远舟,你莫再狡辩,证据確凿,毋庸置疑。”
凌远舟哑口无言,內心焦虑不已,深知自己的谋划已被识破,急需寻找脱身之法。
他深深吸气,猛然起身,大声疾呼:“陛下,凌玉在陷害臣,臣不服。”
梧帝眉峰微蹙,满是质疑:“凌远舟,你有何不服?”
凌远舟冷嘲热讽:“陛下,凌玉所称证据,皆是他捏造,只为构陷臣。”
凌玉寸步不让,再次呈上证据,语气坚毅:“凌远舟,你休想抵赖,你的通敌罪证,我早已持有。”
梧帝接过证据细细审视,眉宇间愈发凝重。
凌玉正气凛然:“陛下,凌远舟身为大庆重臣,不但不思报效朝廷,反而暗通敌国,心怀叵测,其罪当诛。”
朝堂之上顿时喧譁不已,凌远舟面露死灰之色,冷汗涔涔而下。
梧帝神色阴沉地道:“凌远舟,你有何话说?”
凌远舟强词夺理:“陛下,此皆凌玉的栽赃陷害,臣绝无背叛之实。”
凌玉冷笑一声:“凌远舟,莫要再狡辩,铁证如山,你难逃法网。”
即便凌远舟继续辩解,形势也已无法挽回。
朝堂气氛严肃庄重,凌玉挺身而立,目光灼灼,以坚定之態揭露凌远舟的罪状,声音洪亮:“陛下,凌远舟勾结外敌,叛逆作乱,其罪滔天,天理难容!”
梧帝微蹙眉头,眼中有威严亦有疑惑:“凌玉,空口无凭,你需出示真凭实据。”
凌玉冷眼递上证据:“陛下,臣岂敢胡言,证据在此。”梧帝接过后仔细端详,脸色瞬时阴沉至极。
“凌远舟,事到如今,你还想辩解什么?”梧帝的话语宛如雷霆,震动全场。
凌远舟脸色苍白,汗珠沿额角滑落,浑身剧烈颤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