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结果,刘海中无法接受。
“眼看就要过年了,闹大了不吉利,也不利於我们大院的名声!”
快过年了,刘海中情急之下连这个藉口都搬出来了。相比两位大爷的慌乱,傻柱却是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模样。
“孙贼!你別嚇唬我,想去找稽查就去啊!我还能怕你不成!”傻柱怒极反笑,直接骂了出来,“生不出儿子是你自己的问题,別赖到我头上!”
傻柱此刻已经豁出去了,完全不顾后果,开始耍起无赖:“你以为拿两张纸就能顛倒是非?两年的事,谁又能说得清?你说是我打伤了你才生不出孩子,我说是你自己摔的,现在成了太监!你要告我故意伤人?那我倒要告你诬陷!”
傻柱越说越有条理,最后甚至带著一丝兴奋,“稽查查不到那时候的事,就算许大茂闹也没用。”
“傻柱,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娄晓娥听到这话,气得脸都红了,指著傻柱怒斥,“大家都看见你打了许大茂,你现在想抵赖?”
“没错,我是打了许大茂,可谁能证明我伤到了哪里?院里人谁作证?你娄晓娥当时又不是他的媳妇儿。”傻柱一脸得意。
许大茂和娄晓娥被气得发抖,却一时说不出话来。就在此时,一个戏謔的声音打破了僵局:“如果需要的话,我可以做个证。”
除夕夜,祝大家新年吉祥,平安喜乐,团团圆圆,和和美美!
听见这声音,在场的人都愣住了,纷纷回头看向说话者,四合院瞬间安静下来。
“咔吧““咔吧!“
两阵清脆的嗑瓜子声,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刺耳。
“你们都这么閒?“
张建设抱著小暖暖,一边嗑瓜子一边满脸无辜地说:“傻柱说要证人,我能替许大茂作证啊!“
“你小子是不是活腻了?“
原本得意洋洋的傻柱听见这话,又看到张建设那无辜的模样,顿时觉得胃里一阵翻腾,比吃饭时吃到一只绿头苍蝇还噁心。
他立刻火了,几乎下意识地瞪眼骂道:“你想动手?“
张建设可不怕他:“你想打?“
他抱著小暖暖坐在藤椅上,连站都没站起来,只是懒散地半眯著眼,带著几分笑意看著傻柱:“別看你现在说得轻鬆,但你现在已经被我的气场压制住了。“
傻柱被这种无形的压力逼得喘不过气来,仿佛面对一头下山猛虎。他想起之前和张建设交手的情景,自己引以为豪的力量在对方面前毫无作用。
这时,聋老太太不动声色地咳嗽一声,向易忠海使了个眼神:“张建设,別掺和,今天这事跟你没关係。“
易忠海反应过来,赶紧帮傻柱解围,暗示把张建设排除在外。
不过这些小动作逃不过张建设的眼睛,但他並不在意。
听到易忠海的话后,先是一声乾笑,隨即浑身散发出如猛虎下山般的威势瞬间消散,仿佛春雨般悄然隱去。
“老大爷,今天这事是关於许大茂家和傻柱之间的纠纷,確实跟我没关係,但这並不妨碍我站出来讲几句公道话吧?”
“你讲什么屁话,你跟许大茂家根本就是一路的!”
眼见张建设的气势消退,傻柱鬆了口气。想到四周邻居都在旁边坐著,就算张建设胆子再大,也不敢当眾动手。想到这儿,傻柱的背脊立刻挺直。
“没错,我和许家关係是不错,但这跟我为他们作证有什么关係呢?”
张建设冷哼一声,语气平淡地说:“傻柱,你不是一直说没人能证明两年前你打了许大茂,导致他受伤的吗?现在我可以告诉你,这里所有人都可以证明。”
“许大茂的伤至少让他半个月无法下床。两年来,他只因那次被打才臥床这么久。除此之外,他的身体状况一直很好。这一点,不仅这里的邻居能证明,厂里的考勤记录也能说明问题。”
张建设意味深长的话直接堵死了傻柱狡辩的路。
“对!这么多年来,我就那次因伤请了这么长时间的假!厂里的领导都可以作证!”
许大茂几乎激动得跳了起来,像看到救星一样点头回应张建设,隨即又恶狠狠地瞪著傻柱。
“傻柱!你还有什么可说的!”
“你……你才哑巴!张建设说你的伤需要半个月恢復,那就半个月!”
傻柱依旧嘴硬,一脸怨恨地说:“他算什么东西,说了就算……”
“傻柱,很抱歉,这件事我说了才算!”
听罢此言,张建设不禁笑了,隨即摇头,语气带些轻蔑:“我是位资深医生,既是轧钢厂卫生室的负责人,又持有主治医师资格证的专业人士。我所说的话,就如同身为医生的我所出具的正式证明!即便提交至稽查部门,也能当作法律证词。”
一番话让傻柱听得瞠目结舌,无言以对。
“但你……”易忠海下意识想反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