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1章 偷猎的(二合一)
夜晚,大柱子和齐云几人出现在赵老头的木屋门口。
小老头和那条叫虎子的狗都还没回来。
齐云皱眉问道:“柱子兄弟,赵大爷去的地方,离这里大概有多远?”
大柱子挠了挠头,思索片刻后说道:“赵老头昨晚跟我说过,他要去野狼沟,离这边大概二十来公里,以他的脚程大概五六个小时就能走到。”
“不过他今天去的时间確实有点久了,平常这个时候早就该回来了。”
齐云看著天色,不免有些担忧:“那边有什么危险吗?他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?”
大柱子微微皱眉,嘆了口气:“野狼沟那地方不好去,之所以叫野狼沟,就是因为那片地方野兽不少,尤其是野狼,成群结队的,所以我们进山很少去那片。”
曹於飞听后插话道:“那赵老头该不会遇到狼群了吧?”
“说不好。”大柱子摇著头,脸上写满忧心,“昨晚我劝过他別去那儿,但是为了他那个孙子,赵老头这把也是豁出去了。”
“现在天黑了,也没法进山去找他,只能希望他是路上耽搁了,明天能平安归来吧。”
眾人怀著志忑的心情,重新回到大柱子家里。
就像对方说的那样,现在什么都做不了,只能先等等看了。
吃过晚饭后,几人便早早睡去。
第二天,等齐云几人起床时,大柱子正好从外面回来,他先前又跑去山脚看了一趟。
齐云赶紧问道:“柱子兄弟,有赵大爷的消息吗?”
大柱子摇了摇头,脸上满是失望:“没有。”
“再等等看吧,他如果是路上被耽搁了,那早上从野人沟出发返回,最迟响午也能回来了。”
“要是响午还没信儿,我就进山里去找他。”
齐云点点头:“我们跟你一起去。”
早上几人也没啥胃口,就简单喝了点稀饭,
吃过饭后,齐云来到外面,掏出根烟点上,决定还是查看一下今天的情报消息,兴许会有关於赵老头的。
【当前情报点数:7】
【今日情报1(红色):一只找不到食物的成年棕熊,正在你曾住过那间木屋附近游荡】
“果然是棕熊...还好那天没碰面。”
这玩意儿不好惹,真要恶急眼了,老虎它都敢上去比划比划。
【今日情报2(蓝色):二龙岗有一棵高达50米的赤松,沿著这颗赤松往北行进两公里处,生长著大片人参,其中有多株年份超过百年】
“嘶~”
看清这条情报信息后,齐云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多株年份超过百年!
从这趟他跑来收人参的经歷就知道,这玩意儿到底有多珍贵。
而这野山参,偏偏还是那药方里最不可或缺的一味主药,所以想要以后长期都能喝上药,那必须得想尽一切办法多收集些满足要求的人参。
他已经决定,等处理完赵老头的事情,就去找那些人参。
【今日情报3(红色):昨日三名偷猎者在野狼沟附近偷猎时被人撞见,为防止被对方告发,
他们將人控制后,暂时关押在山脊的一处洞穴中】
野狼沟!
昨天?
这么巧,该不会撞见偷猎团伙的,就是赵老头吧?
想到此处,齐云心下一凛,认为有很大可能就是自已猜测的那样。
这也能解释赵老头为啥到现在都还没回来了。
不过是与不是,肯定得去把人救出来才知道....
目前的情况,要是报警的话,等警察赶过来天都黑了,又得等到明天才能进山,不知道赵老头还能不能挺住。
为今之计,只有待会儿进山后,找机会让陈伟出手,把那几个偷猎的制服。
那几个人敢到危险的野狼沟去偷猎,大概率是有傢伙的,自己这些人里也只有陈伟能对付他们。
齐云掐灭菸头,心里思著该如何把这个消息透露给陈伟...
响午,赵老头依旧未归。
几人带了些乾粮开始朝山里进发,打算去寻他,
为了应对山里的野兽,大柱子还特意把猎枪给背上了。
前半段路还算比较好走,有一条淌出来的小道。
等到翻过几座山头后,前面就没路了。
大柱子指了指右边茂密的丛林,说道:“往那边就是去野狼沟的方向。”
眾人点点头,跟在他身后继续前行。
这些树林都长一个样,很难辨別方向,若非是长期在山里討生活的人,可能真得迷失在里边。
眾人艰难的在丛林里穿行,一路上时刻保持警惕,留意著周围的动静。
太阳一点点的西斜,走了將近三四个小时,前面的大柱子停下脚步,指著山坡下面一条看不到尽头的沟壑说道:“前面就是野狼沟了。”
齐云顺著大柱子指的方向看去,只见前方出现一条深深的沟壑,像是被一把巨斧劈砍过一般,
沟壑两旁树木丛生,下面的杂草都快有半人高了,隱隱还能听到一些奇怪的声响,
大柱子从背上取下猎枪握在手里,神情严肃道:“后面的路要小心点,这地方有很多野兽。”
齐云点了点头,看似隨意的低声问道:“柱子兄弟,既然这野狼沟里野兽很多,那会不会有人来这边偷猎?”
大柱子皱著眉头,微微頜首道:“说不准,这野狼沟里的值钱玩意儿可不少,尤其是那些稀有的品种,难免会有偷猎的人冒险。”
“不过平时我们在山里碰到偷猎者的概率也不大,他们一般也不敢太明目张胆。”
齐云听后心中暗自苦笑,意思是赵老头运气不好唄?
大柱子朝著下边俯瞰了片刻,认准了一个方向便继续出发。
眾人小心翼翼地沿著沟壑边缘前行,脚下的雪地有些鬆软,时不时有小石子滚落沟底。
走了半个多小时后,前面又没路了,眾人只得顺著几根树藤,下到沟里去。
来到沟里,齐云才知道什么叫寸步难行。
那快跟腰杆平齐的杂草,就像河底的淤泥一样,每跨出一步都很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