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权似乎兴奋了起来,屋內传来床板吱呀作响的声音。
柳氏娇喘连连:“轻点,你这死鬼……”
听著屋內不堪入耳的淫声浪语,石勇再也按捺不住。
“姦夫淫妇,拿命来!”
他猛踹一脚,木门轰然倒地,扬起一片尘土。
屋內床榻上,潘权与柳氏赤条条地纠缠在一起,闻声大惊失色。
潘权看清来人,脸色刷地变白,慌忙从柳氏身上滚下来,手忙脚乱地抓起床边的衣物遮挡。
“石、石大哥……”潘权声音发颤,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,“误会,都是误会……是嫂子先勾引我的……”
柳氏脸色煞白,抓起被褥裹住身子,嚶嚶嚶地哭了起来:“夫君,是他强迫我的……我一个弱女子……”
石勇双目赤红,大步上前,一把揪住潘权的头髮,將其拖下床榻。
“老子在外面听得真真切切!”石勇声音嘶哑,“你们这对狗男女,不得好死!”
潘权被拽得头皮生疼,连连求饶:“石大哥饶命!我、我一时糊涂……您大人有大量……”
石勇充耳不闻,抡起醋钵大的拳头就往潘权脸上招呼。
“砰!”
一拳下去,潘权鼻血横流,门牙鬆动。
“住手!要出人命了!”柳氏见状,顾不得遮掩,扑上来拉扯石勇的手臂。
石勇甩开柳氏,继续痛殴潘权:“老子就是要打死他!”
柳氏被甩得踉蹌几步,尖声道:“你把他打死了,你也要偿命!儿子怎么办?”
石勇的拳头在半空中顿住。
其实,按照律法:“凡妻妾与人奸通,而於奸所亲获姦夫姦妇,登时杀死者,勿论。”
翻译过来就是,丈夫若在通姦现场捉姦並当场杀死姦夫淫妇的,无罪。
但石勇不懂律法,所以吃了个亏。
他转过头,死死盯著柳氏:“儿子?那是不是我儿子?”
柳氏脸色惨白,嘴唇颤抖著说不出话来。
石勇一把掐住她的脖子:“说!”
柳氏被掐得喘不过气,眼泪簌簌落下,依旧闭口不言。
石勇怒极,扬手就是两记耳光。
“啪!啪!”
清脆的巴掌声在屋內迴荡。
潘权趁机想要爬走,却被石勇察觉,一把拽回。
“想跑?”石勇冷笑,又是一顿拳打脚踢。
潘权被打得蜷缩成一团,哀嚎连连:“別打了……我错了……石大哥饶命……”
柳氏瘫坐在地上,突然尖声道:“你十天半个月不回家,我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別?还让不让人活……”
石勇闻言,浑身一震。
这淫妇还敢信口雌黄!
他本就是个老实人,平日里对妻子掏心掏肺,从不曾想会遭此背叛。
想起今日险些被发配充军,又想到妻子与人私通,还合谋陷害自己,顿时心如死灰。
他抄起墙角的柴刀,眼中杀意凛然。
姦夫淫妇见状,连连求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