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清决在他脖颈间嗅来嗅去，试图留下自己的味道，嗓音含糊不清，“不要它……丑死了……”

“孟疏，我要一窝小猫，要有三猫……”

孟疏確定他神智不清了。

这个世界，动物拥有更高的天赋。法则为了限制动物化人后，彻底碾压人类，给它们添加了许多限制。

比如死后不能復生，依然保留髮情期，学不会团队合作……

喜欢的人就在眼前，却怎么也碰不到。凌清决手背上也暴起青筋，他单手捏住孟疏的侧腰，缓缓跪下来，將脸埋在了孟疏的腰腹处。

孟疏被他嚇了一跳，“你，你……”

这都疯了吧？

法则这么可怕吗？

凌清决都扛不住？

“只要打破法则，我们就有小猫崽了……”凌清决用脸蹭著他的腹部，隔著一层单薄的衣物，还能感受到內部的肌理线条。

他仰起头，眼眸湿漉漉的，“我想要很多小猫崽……我会教它们魔法，它们会很乖，陪著你打怪，一起打扫卫生，一起看书……孟疏，好不好？”

孟疏哪见过这种场面，羞得脸颊通红，“猫猫，別这样……真的生不了，你把法则打破了也生不了……”

凌清决充耳不闻，意识被逐渐吞没，完全凭藉本能，手指沿著衣角一点点滑进去，刚刚触碰到孟疏的腹部，他就猛地收回手。

他脸上的红潮迅速褪去，不可思议地看向自己的手指——左手的手指已经被腐蚀殆尽，只剩下阴森的白骨。

孟疏也被嚇到了，惊慌失措地跟著跪地，“我靠！这他妈疯了？”

凌清决闭上眼，深吸一口气，绿光一闪，手指已经恢復到原样了。

法则不允许他越界。

巨疼也让他理智回笼，一时间想找个洞钻进去。

孟疏也没了那些旖旎的心思，他还是头一次看见凌清决受这么严重的伤，瞬息之间，凌清决竟然会被法则伤到这一步！

他越发愧疚，抱住凌清决的肩膀，“对不起，是我不好。”

凌清决没动，依然在看著自己的手指。

法则么……

他迟早有天会把法则给干碎。

“猫猫，我现在就去打深海龙王，虽然帮不了你太多，但是確认关係以后，应该……应该可以更亲密一点吧？”

凌清决沉默著靠在他怀里，好半天，说出来一个字：“疼。”

孟疏一听，更心疼了，“我知道我知道，都看见骨头了，怎么会不疼呢？”

“……都怪你。”凌清决好委屈的样子：“你对我一点都不上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