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痛。
可尾巴不听话。
孟疏朝凌清决靠近了些,见他一直捏著尾巴,手背上暴起青筋,“你这么用力地掐自己干嘛?”
凌清决面不改色,“太久没放出来了,我给它按摩一下。”
“这样吗?尾巴也要按摩吗?”孟疏又不是猫,被他忽悠得团团转,“不按摩会怎么样?”
凌清决继续嘴硬:“会乱动。”
“哦,所以它刚刚才会缠著我。”孟疏又懂了。
“……嗯,就是这样。”
孟疏试探著伸出手,他平时怎么擼猫来著?先摸摸脑袋,再摸摸耳朵,挠挠下巴……
他先是摸了下凌清决的头髮,对方身体一僵,抱著自己的尾巴,耳垂红得能滴血。
摸到猫耳朵时,凌清决明显地躲了一下,猫耳朵趴下去,很快又竖起来。
孟疏捏了捏猫耳,手指顺著往下滑,落到他脸颊上,指腹摩挲著他的侧脸,“摸起来很奇怪。”
凌清决又生气了,“你到底哪里不满意?非得摸那只死狐狸才高兴吗?”
他的毛髮是猫族里最亮最软最滑的,孟疏居然觉得他奇怪!
那只死狐狸难道摸起来就很好了吗?
孟疏赶忙解释:“不是不满意,而是因为你……你是个人类外表,我这样摸你,会不会很奇怪?你不反感吗?”
当然不反感。
他处在发情期,只能用这种手段求亲近,巴不得孟疏能从早摸到晚。
可凌清决要维持自己的猫设,再喜欢也不能承认,乱编藉口,声音都透著窘促:“我只是为了完成剧情。”
孟疏的指腹轻轻擦过他的脸颊,神色繾綣,“这样好像我在非礼你。”
“本来就是。”凌清决喜欢他的触碰,条件反射般將脸颊贴上他手心。
嘴上说的话和实际行动总是不一样。
孟疏哑然失笑,也不拆穿他,手指又落到他耳垂上,“好烫。”
“……因为是发情期,所以体温上升。”
绝不是因为脸红。
孟疏不知道该怎么摸,他只是用手指抚过凌清决的脸颊,有意无意地摸上对方的耳后,又像逗猫一样去摸他下頜。
凌清决呼吸越来越急促,理智和欲望在拉扯打架,手背上的青筋条条暴起,忍得近乎充血。
终於,在孟疏再次抚摸他脸颊时,他侧过头,鼻尖抵上孟疏的手心。
同时他空出右手,手心覆盖在孟疏的手背上,湿润的唇瓣擦过孟疏的掌心,落下粘稠的吻。
他眼神变得极具侵占意味,脸庞不断地蹭著孟疏的手,时不时落下一个吻。
孟疏脸红心跳,只觉得手心手背都滚烫一片,细密的吻接连不断地落下,带了情慾,丝毫不加掩饰。
他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,两个人贴得太近,他连躲避的机会都没有。
腰上一紧,孟疏猝不及防地跌落到凌清决怀里,他慌乱又赧然,“我……”
他挣脱不开。
因为凌清决的尾巴缠在他腰上,形成了绝对的禁錮。
那根毛髮顺亮的尾巴难掩兴奋,像收缩的藤蔓,將他的腰勾过来。
他只能跨坐到对方身上,任由对方的吻一步步侵占,最终落到了他的脖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