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疏哭笑不得,“我没说我不喜欢它,很漂亮,就是我今天有点事,不能陪它待太久。”
他很细心地將尾巴和凌清决看成两个整体,不然凌清决会当场破防给他看。
凌清决脸色好转了些,耳尖透著红,不情不愿地將猫形態收起来,恢復到平时那副冷冷清清的样子。
“你今天好点了吗?”孟疏摸了下他额头,依然有点烫。
凌清决迟疑片刻,昨晚的放纵让他的症状减轻了一些,但只要不承认,他就有理由继续哄著孟疏陪他。
所以他摇了头,“还是很难受。”
孟疏更为难了,思索须臾,“那我今天不去骑士团了,在家里陪著你。”
猫猫心里高兴,但是猫猫不说。
他故作矜持地抬起下頜,“我不需要你陪。”
“不要我陪,我就去骑士团了。”
“……”
凌清决又不说话了。
孟疏摸了下脖子,上面的红痕还没消失。他凑到凌清决面前,低下脑袋,“猫猫,用个治癒魔法,帮我把这些痕跡弄掉。”
那些曖昧的红痕过了一晚还未消失,凌清决也很惊讶,按理说以十级冒险家的恢復能力,这点痕跡早就该消失了。
孟疏的恢復能力怎么那么差?
他惊讶归惊讶,一看孟疏脖子被自己咬成那样,难免羞赧,“……昨天,发情期,我也不想……”
“我知道,你肯定不是故意的。”孟疏倒是很善解人意,温声说:“先帮我治疗一下吧?”
凌清决使用了初阶治癒魔法,那些红痕转眼便消失得乾乾净净。
他有些遗憾地看著孟疏恢復如初的脖颈,乾净雪白,但他打下印记全部没了。
孟疏伸了个懒腰,“我去做饭,你再睡会儿,发情期就別乱折腾了。”
凌清决也跟著起了床,他不想离孟疏太远。
发情期会让他变得很黏人,本能地想要一直和伴侣处於一个空间。
昨天他还能忍,谁叫孟疏非要自己送上门。
现在忍不了了。
凌清决想,这是孟疏自討的,他只是顺从本性。
他心安理得地跟上了孟疏。
孟疏不管做什么,他都站在孟疏身后转悠,也不说话,光是盯著人家看。
被一个人这样直勾勾地盯著,孟疏难为情地咳嗽两声,都不好意思和他对视,“猫猫,你要是找不到事情做,不如去给你的草草浇水?”
“它们死不了。”凌清决语气冷淡,听不出喜怒哀乐。
孟疏一边清洗蔬菜,一边嘆气,“你总是这样看著我,我会很不好意思。”
而且凌清决又把尾巴放出来了!
那根尾巴时不时扫过他脸颊,有种絮状的痒痒,酥酥麻麻的,勾的人心痒。
凌清决这时候想起来自己的猫设了,尾巴顿了顿,继续小幅度地晃动,“我没有看你,只是尾巴想和你待在一起,我拧不过它。”
什么都怪尾巴!
你的尾巴才是千古第一背锅侠!
竇娥都没它冤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