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津白,你真是个笨蛋!”元姜出口打断傅津白,细腻滑嫩的手指戳了戳他精致可怜的脸颊,鼓了鼓脸腮,温声坚定道:“我真的特別特別特別喜欢你!”
“喜欢到爆!”她狐狸眼亮晶晶地望著傅津白,双手捧住他的脸,跟他对视,娇嫩欲滴的唇瓣勾了勾,温热的呼吸喷薄在他敏感的脖颈处:“老公,你都不知道,其实你每次n我,我都跟你一样兴奋,想要永远永远跟你在一起......”
不等傅津白反应,元姜低下头,柔软的唇瓣覆在他冰冷的唇瓣上,这是一个带有安抚性的吻,她亲得很浅、温柔、细腻,像是要为他抚平狰狞血腥的伤口。
傅津白幽深的眼眸暗了暗,浑身血液开始躁动沸腾,他刚想加深这个吻,元姜就离开了他。
他怔怔地望著她。
元姜说:“傅津白,那些都过去了,现在没有人可以再欺负你,以后你也不会再孤单,我会一直陪著你。”
“相信我,好吗?”
傅津白微仰著头盯著她看,耳垂染著兴奋的嫣红,刮来的冷风吹起他额前乌黑的髮丝,忽而黑直的睫颤了颤,视线聚焦在元姜温柔坚定的双眸內,他喉结重重滚了下,嗓音艰涩而嘶哑:“好,我相信你,元姜。”
男人身形高大修长,宽肩窄腰,哪怕是他瘫坐在脏兮兮的地面上,都自带一股伟岸破碎的气质,更別提他现在仰著头直勾勾地盯著元姜看,像一只被人遗弃的可怜小狗。
他漆黑的眸逐渐染上一抹令人琢磨不透的漆色,元姜听到暗哑低沉的嗓音近在咫尺,鼻尖縈绕著的是他清冽醇厚的香气,心臟砰砰跳动了两下。
“那我们先回家,你身上都湿透了,会生病的。”
“......好。”傅津白长指抹掉脸上的水珠,顺势就站了起来,他朝著元姜伸出手,说:“你带我回家。”
元姜看著面前这只骨骼分明的大手,將自己的手放入他的掌心,微微借力站起。
“啊——”谁知因为跪太久,膝盖又疼又麻,元姜下意识惊呼一声,朝著傅津白怀里摔过去。
傅津白眼瞳骤缩,大掌猛地一扣,臂膀稳健用力,眼疾手快地將元姜抱进怀里,他担忧的目光落在元姜身上。
少女一袭白裙被雨打湿,紧紧贴在玲瓏有致的娇躯上,接近透明的衣裙勾勒出她粉色蕾丝瓣的胸衣,修长的脖颈处还残留著他昨晚留下的痕跡,一张白皙精致的小脸上无措惊慌。
修长白嫩的双腿,膝盖上一片青紫,磨破了皮,撕裂出血丝,看上去狰狞恐怖,与那纯白无瑕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。
傅津白懊恼地皱紧眉,不由得更用力抱紧了元姜。
老婆一向皮肤娇嫩,平常他就是稍微用力,都能在她皮肤上留下痕跡。
这会跪了这么久,老婆肯定很疼很疼。
都是他的错!
傅津白薄唇抿成一条直线,手臂微微收力,迈开修长的腿抱著元姜疾步回到主臥。
“老公,你脸色好难看哦。”元姜倒是不在乎,白皙的小腿晃了晃,她笑嘻嘻地揪住傅津白胸前的衣服。
傅津白抱著元姜走入浴室,將她放在洗手台上,双手撑在她两侧,低著头弯腰靠近她,深深地凝视著她:“老婆,抬手。”
元姜呆呆地眨了眨眼睛,乖巧地抬手,娇声问:“你要做什么?”
“脱衣服。”傅津白將元姜身上的衣裙解开,隨手丟进衣篓里,看清楚里面的风光,他漆黑的眸子顿了顿。
性感的喉结缓缓滑动了下,不由地口乾舌燥,他隱忍地舔了舔唇瓣,侧过头,闭上眼睛靠近她,手指一勾,解开了她的小衣。
“呀!”元姜惊得耳尖一红,捂著唇瓣惊呼一声,水润莹亮的狐狸眼错愕地看向傅津白。
“你身上都湿了,再这样下去,会感冒。”傅津白没敢睁眼看,手里捏著的小衣,还裹挟著元姜身上浓郁的香气,他情不自禁地,凑近闻了闻。
元姜看见他这举动,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脸颊开始发烫,耳根子也发烫,浑身雪白的肌肤都开始透出薄薄的红,就像是熟透的水蜜桃。
她轻咬了下唇,骂道:“变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