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媳妇......”裴琢目光沉沉,紧紧咬著牙,掩藏在漆黑眸色下的是浓浓的嫉妒,心里像是有一团名为嫉妒的怒火在燃烧,心底充满了愤怒跟委屈不甘。
他还是傻子的时候亲媳妇,媳妇从来不躲的!
媳妇甚至还会开心的回应他!
怎么?
现在他恢復正常了,就不喜欢了?
裴琢心臟猛地抽痛了下,舌尖抵著后槽牙,加重了力道掐住元姜的下頜,炙热的呼吸打在元姜敏感的脖颈处。
元姜纤浓卷翘的睫毛颤了颤,盯著那张放大阴沉的脸,无辜又怯怯地缩了缩脖子,还没来得及做出其他反应,这人已经再次袭来,在她唇里疯狂索取。
除此之外,裴琢粗糲的大掌也钻入了元姜的衣摆,他毫无顾忌地摩挲著她娇嫩的肌肤,贴得很紧,像是生怕她跑了。
他亲得既粗暴又凶狠。
“唔......”元姜眼尾沁出泪,根本无法反抗。
蛮横的裴琢就像是一座大山压在她身上,动作强势又霸道,充满了野性跟攻击性。
裴琢的眸子幽暗深邃,瞳孔深处染著情慾的灼热,上挑的眼尾逐渐透出猩红。
时间过了很久,久到元姜全身酥麻,再也没有一丝力气反抗。
裴琢的吻才渐渐温柔起来,他一手勾住元姜的脖子,一手轻轻摩挲著她的耳垂,喘息著放过她,额头抵著她的额头,呼出的热气喷薄在元姜小脸上。
他哑声问:“还离婚吗?”
元姜舔了下红肿的唇瓣,盯著眼眸猩红的他。
她唇角勾起一抹坏笑:“你猜?”
裴琢见她这副娇俏勾人坏坏的模样,气得牙痒痒,正要捏著她下頜狠狠惩罚她,门外就传来了马红霞跟裴爱国吹嘘的声音:
“嘖嘖嘖,这陈翠真是被裴蓉刺激得疯了,那杀猪刀啊,居然往裴蓉胸口懟!”
裴爱国:“那不是?!村子里百年也没出这样的人才,你瞅瞅刘学良,那玩意都被陈翠割掉了,嘖嘖嘖,在古时候啊,这叫太监!”
“哼!恶有恶报!”马红霞想想就气,她是女人,自然知道这个时代,名声对女人而言有多重要,平常她跟裴爱国见裴蓉可怜,只想著多帮衬帮衬,却没想到这人还真是狼心狗肺,居然妄图陷害她儿媳!她咽了咽怒气,扭头看见紧闭的房门,高声喊道:“儿媳妇!狗蛋!快出来,今晚娘给你们做好吃的!”
房间內,裴琢的身体瞬间僵硬。
元姜视线往下移,意味不明地哼笑了声,娇媚的狐狸眼盯著他红透的脸,挑眉道:“娘叫我们出去,你確定还要继续?”
话音刚落。
元姜泄愤似得张口在他脖子上重重咬了口,细细麻麻的触感让裴琢猛地颤了下,后脊背仿佛有电流躥过,被她咬过的那一处地方,似乎还留有她唇瓣的柔软跟温热。
裴琢喉结重重滚动了下,手上的动作鬆开,僵硬又扭捏地起身,身上流著热汗。
“还不赶紧去把你脸上额头的血擦乾净?”元姜站起来捋了捋身上皱巴巴的衣服,漂亮脸蛋上儘是得逞后的坏笑跟狡黠,她走了几步后,才想起来,侧头望著他说道。
裴琢喉咙一窒,低头看了眼,低著头咬著牙,闷声说:“我晚点出去。”
“那好吧~”元姜扫了他的裤子一眼,柔媚的嗓音轻笑出声,愉悦地甩著麻辫出去了。
裴琢鬱闷地抹了一把脸,抓耳挠腮地深思自己哪里不如傻子?他现在变聪明了,比傻子更机灵,也能挣钱养活媳妇。
傻子有什么好的?
屋外。
马红霞拉著元姜,说著今天发生的那件事。
“后面啊,陈翠疯了,幸好大家拦住了她,才没让那杀猪刀捅进裴蓉胸口,不过刘学良就惨咯,那个地方啊,血流个没停,村里人送去县里医院了,估摸著啊,以后就是个太监!”马红霞压低嗓音道:“今年你爹为了评选优秀大队,没有把这两个举报上去,但把裴蓉丟进了牛棚里,等过段时间刘学良没事了,就丟进牛棚里过活。”
“反正啊,刘学良跟裴蓉,这辈子就绑在一起吧!谁也別想祸害谁!”
“至於丁二狗那小畜生,已经被养歪了,我以后是不会再给他一口饭吃!”
元姜点点头:“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