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满口污秽!噁心!下流!低俗!”
谢观澜毫不在意地轻笑,將她双手压於头顶,但是一只手,將能將她两只手桎梏住,漫不经心地欣赏著那娇媚小脸上流露出害怕无助的神情,心底压抑的兽慾破蛹而出,只觉得浑身兴奋到颤慄。
还没开始呢,就这么爽了。
真要睡到了,不得爽死?
谢观澜勾开锁住她细腰的衣带,入目就是藕粉色的肚兜,那精致白皙的锁骨线条下,胸口处有一颗夺目的红痣,红痣再往下,是饱满馨香的......
他喉结重重滚动了下,一把扯开她的衣裳,丟在地上。
“唔!下流谢贼!不准碰我!”元姜小脸上满是惧意,一大颗的眼泪珠子滚落,她用脚踹他。
他纹丝不动,反而挑著眉说:“没吃饭?”
元姜气得眼睛通红,恨不得咬死他。
谢观澜將人抵在床上,一把握住了那盈盈一握的腰肢,粗糲的掌心將细腰碾得密不可分,他低下头,朝著少女胸口那颗红痣落下一吻。
元姜猛地颤了颤,咬著唇瓣哆哆嗦嗦地求饶:“不、不要......”
“我不行,你不要这样。”
她完全被桎梏住,犹如案板上待宰的羔羊,只能哭红著眼睛示弱。
都到这个地步了,谢观澜怎么可能停下?
他粗暴地脱下身上的长袍,脊背微微弓著,呼吸急促又滚烫地喷薄在元姜身上,大掌胡乱地从肚兜下摆钻了进去。
揉捏。
“唔......”元姜撇过头,苍白的小脸泛起一片薄红,她哭哭啼啼地还是不愿意,白嫩修长的腿想去踹他,却被他劲瘦有力的腿压住,无法动弹。
“你、你没更衣!”
“身上一股嗖味!”
“我也三天没有沐浴了,呜......身上都是汗,我不乾净!”元姜呜咽著挣扎。
谢观澜浑身一僵,隨即垂眸紧紧盯著她,见她小脸上闪过一抹心虚,勾唇嘖笑,恶劣地低下头,在她白嫩脆弱的脖颈处舔了下,笑著说:
“这不是甜的吗?”
“孤不嫌弃你,公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