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姜像是察觉到什么,害怕地挣扎著往后缩。
倏然地,谢观澜再次伸手握住元姜的脚步,强横地將人拉到身下,他粗暴地掐住了她的下頜:“公主,你是不是还分不清形势?”
“你是俘虏,是孤的战利品,孤要你做什么,你就得做什么,明白吗?”
元姜委屈地咬著唇不吭声,漂亮的狐狸眼蓄满泪珠,一颗一颗地往下掉,下一秒,脖颈处的肚兜系带被男人勾住。
“自己脱,还是孤替你脱?”
“不、不要脱......”
谢观澜轻笑一声,隨后,低头,菲薄的唇瓣蛮横无礼地含住了那香软的唇,撕咬碾磨。
“唔!”
凶横气息铺天盖地侵袭感官,吻人的力道带著攻击性,粗野至极,像是要將她吞进肚子里,在这安静的营帐內,似有若无的吞咽喘息声,沉闷地扩散。
元姜压根没有反抗的余地,微仰著脖子,被亲出了眼泪。
谢观澜解开她的肚兜。
“无、无耻!”她羞恼地捂住胸口,眼睛通红,像是一只哭狠了的小兔子。
他故意伸手勾起,低头在那肚兜上轻轻嗅了嗅,额前微卷的碎发贴到他精致的眉骨处,整个人透著色、气。
“公主,香极了。”
她脸皮薄得紧,气的一张小脸都红了,咬牙切齿地伸手一巴掌扇在他的下頜处。
原本是要扇脸的,扇歪了。
“你无耻,呜.......”她红著眼睛哭个不停,眼泪一直掉,像是气狠了。
谢观澜摸了下自己被扇的地方,舌尖抵住后槽牙轻嘖,垂眸见她哭得跟死了爹娘似得,又好气又好笑:“公主,你打人还先哭上了?”
元姜咬著红肿的唇,撇过头继续哭。
谢观澜大手掰过她的脸,强迫她跟自己对视:“你怎么这么不讲理?”
“孤还未生气,你哭什么?”
“因为孤看光了你?还是亲了你?”
元姜耳根红得滴血,咬牙切齿地:“你无耻!”
“公主刚才不挺享受?”谢观澜纤长的睫毛动了一下,將她的羞恼看在眼里,奇怪的是他並不生气,反而觉得有趣。
这就是公主吗?
口是心非的紧,亲一下就又哭又闹。
还没真睡呢,真睡了不得哭晕过去?
“你胡说!”元姜闭著眼睛不肯承认,双手紧紧捂著胸口,气得身上的肌肤都红了几分。
紧跟著,就觉得胸口传来一阵闷意,眼前也变得黑压压的,谢观澜在眼前似乎都变得虚幻,她强忍著不適,咳嗽两声。
“是不是胡说,公主心里清楚。”谢观澜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,直接將人的双手桎梏住,再次堵住那张唇。
元姜只觉得胸闷难受得紧,想要张口求饶,谢观澜却趁她张嘴的间隙强势霸道地闯了进来,令她根本无法开口。
在少女难受的呜咽声中,谢观澜吻得凶狠又饥渴,另只手流连在少女玲瓏紧张的娇躯上,力气大得仿佛要將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。
他的气息强横又炽热,喷洒在她身上无所遁形,令她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。
隨著谢观澜搂抱她的力气越来越大,元姜逐渐喘不过气来。
“嘶啦~”她的褻裤被撕烂。
元姜睁大双眸,心噗通噗通地跳动,头脑发昏,脸色陡然苍白许多,隨著身子轻颤了下,两眼一闭就晕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