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野蛮了......
谢观澜用力按著她的肩膀,唇齿相偎的亲吻凶猛粗暴,他像是恶狠了的凶兽,径直撬开她的牙关深入,粗糲的唇舌席捲扫荡属於她的甜美。
自从上次亲过后,这几日他夜不能寐,一闭上眼睛,满脑子都是这少女的味道。
果真是公主,跟仙露似得。
碰一下就上癮得紧。
谢观澜恨不得將她叼进嘴里,嚼烂撕碎了,再吞入腹中,他对她根本毫无抵抗力,就像是命中注定一般,她是属於他的战利品。
他的女人!
“唔......疼......”元姜艰难地发出求饶声,白皙的小手红了一片,她惊恐又害怕地望向车帘外,想要发出声音又拼命忍著,生怕外面的人听见。
这马车外,是浩浩荡荡的將领士兵!
只是隔著车帘,这里面上演著香艷荼蘼,在外面確实肃静坦荡。
“公主,叫出来。”谢观澜哑声道,大发慈悲地发过了元姜,额头抵著她白净的额头,呼出的热气喷薄在她脸颊上。
元姜下意识地一颤,眼眶通红、氤氳著水雾,上挑的眼尾泛著一片薄红,她摇摇头:“不要。”
“他们会听到。”
“他们不敢。”谢观澜眼眸微眯,直勾勾地望著那红肿的唇瓣,像抹了胭脂般艷红,她眼眸含著泪光,神情楚楚可怜,那柔媚的狐狸眼又勾人的紧,就这样望著他......
谢观澜重重吐出一口浊气,只觉得这马车空间窄小得紧,空气燥热,口乾舌燥,他见不惯她可怜的模样,长指握住她大半张脸,低声哄著:“你小声点也行,孤爱听。”
她那娇滴滴的嗓子,比他听过的任何声音都好听,更別说是她情、动时带著嘶哑哭腔的求饶声。
光是听著。
他都爽。
元姜漂亮的眉宇闪过为难不愿,但又怕谢观澜提出更惊天骇俗的要求,她圆润漆黑的瞳眸微闪,转而,白嫩纤细的小手慢吞吞地抚上他精壮的胸膛。
漂亮精致的小脸趴在他的颈侧,声音微弱地祈求道:“陛下,不要为难我,好不好?”
谢观澜浑身一怔,脑子驀然炸开一道惊雷,噼里啪啦的,一股电流从耳廓躥流全身,酥酥麻麻的,他喉结重重滚了下,別开脸说:“不叫谢贼了?”
“......”元姜蹭了蹭他的脖颈,扮装著可怜的模样,哭哭啼啼地:“那还不是被您气狠了,您在我心底,那就是英姿勃发、风度翩翩的正人君子。”
“陛下,这光天化日之下,不可......”她藏匿在乌髮里的雪白耳根红得滴血:“不可白日宣淫。”
“哦?”谢观澜轻嘖一声,似笑非笑地欣赏著她扭捏紧张的模样,拖腔带调地捉弄她:“原来公主比孤还主动,公主若是不说,孤还未想到这一层。”
元姜身体猛地僵硬,不可置信地望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