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冷的暗房內。
“噠、噠、噠……”
外边响起阴森恐怖的脚步声,不疾不徐,从门缝里传进屋內,元姜缓缓睁开眼睛,发现自己在一个黑漆漆的房子里。
屋里一片黑暗,窗帘敞著一条缝,狡黠的月光漏进来,洒在白瓷地面上,落在金色的笼子上。
元姜紧张地舔了舔嘴唇,想起晕倒时男人低喃危险的嗓音,顿时期待又害怕地望向门外。
“老婆,你醒了。”低沉沙哑的声音含著愉悦。
紧跟著,一只修长骨骼分明的大手拿著金色钥匙,缓缓打开了这扇门。
咔噠。
华丽的水晶灯照亮了整个室內,金色笼子折射刺眼的光,元姜缩在笼子里,细细的肩膀微微耸著,那张漂亮绝美的小脸苍白,泫然欲泣地望著他:“你、你要干什么?!”
“你。”傅瀟珩勾唇,將门反锁后,大步流星走到金笼子前面,幽深的眼眸泛著病態般的痴迷:“老婆,我警告过你。”
“是你先做不到的,怪不得我。”
元姜睁著雾蒙蒙的眸子楚楚可怜地望著他,似乎很害怕:“我没有做不到,只是傅策又住院了,这个时机我不好提退婚。”
“撒谎。”傅瀟珩冷笑一声,打开笼子走进去,蹲下,泛著白玉光泽的手指抬起她惊慌失措的小脸,粗糲的指腹摩挲著娇软滑嫩的皮肤,抬眸看了眼墙壁上掛著的钟:“现在是凌晨两点,我们做到上午十点,好不好?”
元姜浓密纤长的睫毛颤了颤,对视著他毫不掩饰满是占有欲极强的眼眸,没出息地吞咽了下:“会,会死的。”
“你冷静一点,我们好好聊聊,好……”
“唔!”未说完的话被他的唇堵住。
元姜折著腰身试图往后缩,傅瀟珩睁著冰冷阴鷙的眸幽幽地盯著她,强横霸道地扣住她的后脖颈把人摁向自己。
“呃……”
他吮吸的力道又凶又大,没有丝毫的柔情,元姜感受到唇上一阵刺痛,刚张嘴惊呼,傅瀟珩就趁著这片刻扫荡了她的唇舌。
牙齿碾磨著她柔软的she。
这个吻带著惩罚跟警示的意味,又粗暴又野蛮,就像是在故意折磨她。
让她疼让她哭,让她哭哭啼啼地说出祈求可怜的话。
二十分钟后,傅瀟珩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,她浑身软成一滩水,软绵绵地被男人搂在怀里,才不至於跌落在地。
“大哥,你不要这样好不好?”
“我好害怕,你好凶……”
“老婆,眼泪可真多。”傅瀟珩慢条斯理地將她滚落的泪珠亲掉,眸子漆黑黑地盯著她。
她漂亮的狐狸眼噙著水盈盈的泪珠,白皙的脸颊处是艷丽的红,鼻头也是红红的,一副受了委屈的可怜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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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姜在跟他示弱。
傅瀟珩喉结缓缓地滚动了下,大手钻|进她的裙摆里,眼底压抑著病態般的疯狂跟兴奋:“弟、妹。”
“难道傅策没有教过你,在男人想*你的时候,你越哭,男人就很想狠狠干……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