演都不演了。
苏斩在安检门前停下脚步,转向附近的工作人员。
“这条规定什么意思?”
苏斩指著那几行字说道。
工作人员懒洋洋地抬眼看了看告示牌,像是每天都要解释无数遍:“很简单啊,普通人带武器容易闹事,但觉醒者和畸变种……还需要靠刀具吗?”
见苏斩还在看告示牌。
工作人员又补充道:“这就跟动物园一样,你会要求老虎过安检时把爪子卸下来吗?”
旁边正在通过安检的普通客人闻言缩了缩脖子,默默把口袋里的摺叠刀扔进了回收箱。
“懂了。”
苏斩点点头,径直走向安检门。
探测器发出刺耳的警报。
保安立马警醒。
苏斩只是抬手释放出了一丝灵力。
保安又立马退了回去。
工作人员在他身后懒散地挥手:“祝您玩得愉快~”
好一个觉醒者和畸变种除外。
这个条约无不彰显的两个字——特权。
苏斩正是享受特权者。
这感觉……还蛮舒服的。
苏斩端著杯免费的香檳,在赌场里游荡。
目光掠过一张张赌桌。
寻找著张勤口中那个嗜赌如命的超脱会畸变种。
在轮盘赌区。
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疯狂啃咬著自己的手指甲:“再来!这次肯定中!”
说著,把最后一块价值上千的筹码拍在桌上。
隔壁二十一点桌。
穿著晚礼服的女人已经押上了订婚戒指。
当庄家翻开牌时。
她大笑起来,笑声却比哭还难听:“我就知道……再加注!我用公司股份抵押!”
还有个骰宝区那个年轻人。
他先是贏了三局,兴奋得满脸通红。
现在却输得只剩条內裤。
还坚持要“借运气”继续赌。
“下一把肯定翻本!把老家的房子抵押了!立刻!”
苏斩冷眼看著这些赌徒。
他们瞳孔放大,呼吸急促,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。
贏了就狂喜得浑身战慄,输了就狰狞地抓挠皮肤,仿佛有虫子在皮下爬。
有个老头突然瘫倒在地,机械心臟发出过载的警报。
工作人员熟练地把他拖到休息区注射镇静剂,而相邻赌桌的人甚至没多看一眼。
超脱会那傢伙……应该比这些更疯。
苏斩没有参加任何赌局,只是默默的游荡在这里,观察著赌客们。
偶尔被人邀请。
苏斩也只是摆摆手拒绝:“这个玩意儿我只看不玩,我玩其他的。”
这才把对方搪塞过去。
嗯,你要是真的说不赌,那就太可疑了。
你不赌,你来赌场干什么?
显然是另有目的呀。
所以苏斩的话术是,不玩你这个玩法,但是玩其他的玩法。
一直从白天守到黑夜。
偶尔也要去赌桌上玩几局,不然一直游荡也很可疑。
嗯……
玩几局输几局。
苏斩生无可恋。
他的赌运这么差吗?要不是为了任务,他都不会来这个地方。
算了,就当这个任务的必要资金吧。
夜晚这里的人更多了。
赌场里没有窗户,没有钟錶。
为的就是让赌客们完全沉迷於其中,忘记白天黑夜,忘记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