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公主没想到,自己来参加个喜宴,居然还能看见这么个热闹。
长公主看完了热闹,被僕妇扶著往外走。
路上,扶著长公主的僕妇问:“公主今日看了热闹,怎么不替程氏说上几句?”
长公主看著自己的奶娘,“我说什么?跟我有什么关係,那是太后的男宠家人,又不是我的男宠家人。”
长公主养了不少的男宠,但是待遇都很统一,类比於地位很低的妾室待遇。
不像太后,儼然一副真爱的样子。
长公主知道她奶娘的意思,是因为她母后面上无光,她也同样无光。
长公主冷哼了一声:“该丟的脸早就丟了,林氏哪句话说错了?那句话攀扯了太后?给她个胆子她也不敢。”
“否则我自然要出声维护。”
“倒是那程氏,真是势大啊!公然诅咒人家孩子,还当林驥是从前那个只有有从龙之功的小將不成?”
长公主虽然人不怎么样,但是一些事情看的很清楚,政治素养是有一些。
最重要的是,太后异想天开,居然想封那个私生女为公主,与自己同样尊位。
这一点扎扎实实的触怒了公主。
她是先皇血脉,正统嫡出,哪来的野种,居然要享公主尊位,想到这里公主的脸都有些扭曲。
母后还以为自己是那个能够参与朝政的太后吗?皇兄早就不是幼儿了。
想到今天的闹剧,长公主勾唇笑了笑,她还是很期待看见程氏倒霉的。
林驥带著陈玉壶回了府上。
陈玉壶做的第一件事儿,立马著人去打听,“去找找瑾尧现在在哪儿?可是住在书院里。”
林驥明白,“你在担心岳母,见风使舵,不肯好好的对你外甥?”
陈玉壶看著林驥,“不是担心,而是就是,你还不了解我母亲?”
“我大姐姐到底已经去世多年了。”
说到这里,陈玉壶有些感嘆。
“对了,我顾不上他们,要是陈家不肯对这瑾尧伸手,咱们帮一帮吧!我要去边关,这件事儿就交给……”
陈玉壶揉了揉太阳穴,一时也想不到有人能帮她顶著,要是有个儿媳妇就好了。
她原本是要带著女儿的,现在看来,也只有她闺女,身份和能力上都合適了。
林驥一顿:“你要去边关,就你的身体?”
陈玉壶气急:“我儿子在那里,他死在那里,我也得把他带回来!”
林驥一顿。
“我派人送你。”
陈玉壶叫来了清皎和安之,安之那个泪失禁体质,和陈玉壶一样眼睛周围都是红的。
陈玉壶笑著说安之,“你好像是我生的。”
“这就是我说过的,眼泪用在合適的地方,安之你学到了吗?”
“是,安之学到了,母亲。”
陈玉壶点了点头。
那就好。
陈玉壶一声令下,家里四处都忙活了起来,她明日就走,家里要交给清皎。
为此陈玉壶特地去老太太那里请安,求了一个曾经掌家的婆子过来。
老太太身边的人,和老太太的风格如出一辙。
不好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