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別俞愣了。
手机还放在书桌上,要去拿手机就得把徐若緹的手给撒开。
他不想放。
徐若緹发著烧,脑子里因为剧情线混乱而浮现著穿书前的记忆。
“你现在还会偷东西了。”
“偷盗是要开除学籍的,你知道吗。”
“什么情况,你妈妈的电话怎么打不通。”
“什么意思,你一直给学校留的假號码?”
他喃喃:“没有……”
戚別俞蹙眉,握住他的手:“嗯?”
徐若緹眉头皱得深极了:“不……不是我……”
一片混乱中,教导处的门被骤然推开。
裴苒还穿著央艺统一的校服,气都没喘匀。
“我是徐若緹的姐姐,亲姐姐,”她冷冷开口,“盗窃是犯罪,誹谤也是。需要我普法吗。”
其他人声嘈杂,七嘴八舌地说著所谓“罪证”。
徐若緹摇头,他握紧了戚別俞的手:“不是我……姐……不是我……”
戚別俞皱眉:“徐若緹?说什么?”
裴苒冷静极了:“那就是没有证据了?所以你们凭什么这么质问徐若緹,监控呢。”
她撕烂裹住徐若緹骯脏又不堪的茧,用单薄肩膀为他挡住所有狂风骤雨。
“谁提出谁举证,拿不出证据的话就报警吧,这个表价格过万了对吗,失主是谁,按正常程序立案起诉,我都接受。”
“欢迎啊,提醒一下,你们现有的证据根本不够组成完整的证据链。”
“不用跟我说这些,就算监控坏了那也是校方的责任,没有定期检查学校电器设备安全,导致学生权益无法保障。”
“我现在站在这里,我就是徐若緹的家长。你们是欺负他没有大人在是吗。”
“谁说他偷东西,你说的吗?你?”
“叫什么名字,能为自己说的所有话负责吗,可以的话我让律师联繫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