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要去~”周韵淇抱著宋思盏的腰不放,“就让我去嘛!”
宋思盏仰著头,无奈:“我说了不算哦,去问苒苒。”
周韵淇可怜兮兮地看向旁边的裴苒:“苒苒,你让我跟著一起吧,我保证不给你闯祸,我保证不乱说话。”
徐若緹抱著手,被她吵得太阳穴都疼了:“你哥不是让你別乱跑吗。”
“我哥说我哥说,你怎么这么听我哥的话啊!”周韵淇回懟。
“精神不正常吧你,”徐若緹冷冷地牵起唇角,“脑残是病记得去看啊,查一查家里有没有人近亲结婚,周逢青那么聪明,你傻成这样,这有道理吗。”
最终,周韵淇以徐若緹伤害了她为由,死皮赖脸跟著一起坐上了去滨南的车。
裴苒宋思盏是去谈合作,捎带上徐若緹。
至於周韵淇嘛。
霍弥在滨南,她收拾收拾追爱去了。
*
“真是没想到啊,你们家送许涵从政去了。”孙砚阳脸上掛著客套的笑,语气很冷,“怎么,真被家里拋弃了?”
场上瞬间寂静,大家都將目光看向了主座的人。
这场上也就孙家財大气粗,孙砚阳又作为独子受尽万千宠爱,才敢开口说这话。
戚別俞穿著高领的毛衣,沉默不语,连眼神都没变一下,整个人清贵傲气,有一种异常凌厉的冷漠。
“害……说什么拋弃不拋弃的。”
他不说话,却不缺出来替他打圆场的人。
“就是,戚老爷子可是起手就把柏润交给阿俞了,这种程度的重视,放眼戚家谁能比啊。”
孙砚阳不愿意再听到这些虚情假意的吹捧,直接起身,握著酒杯看向主座的戚別俞:“那就祝戚少得偿所愿,希望你为了家族放弃的一切,以后都不会后悔。”
他缓缓说完,一把將酒撒在桌上。
这下连圆场都没人敢打了。
旁边有个人喝醉了,被人推了一下,不知道贴在他耳边说了什么,抬起头髮酒疯。
“服务员!”他吵著,“服务员!”
大家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。
门外的侍应生听见了立刻走进来:“您好,请问有什么需要帮……”
“你们望江阁服务费怎么这么高啊……”那位醉了的富二代眯著眼睛问。
侍应生反应过来:“不好意思,您是喝醉了吗……”
“我没醉!”醉鬼挥开他的手,“服务费是给你的吗。”
侍应生回答:“不是。”
醉鬼继续问:“给谁的?”
侍应生求助地看了看旁边的人,可旁边人巴不得他再多闹会儿,场面就没那么尷尬。
於是都在起鬨。
侍应生没办法,只好回答:“服务费是给老板的。”
醉鬼一拍桌子:“那让你老板来给我服务!”
侍应生眨眨眼,很无措。
这个时候,门突然被推开。
一截冷白修长的手腕握在门把上,手指每一个骨节都好看。
隨著一双长腿迈进来,散漫隨意的声音响起。
少年一头囂张跋扈的红黑挑染,张扬至极,眼底带著冷冷的笑:“我给你服务。”
孙砚阳震惊了,愣愣地站在原地喃喃出声:“若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