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步完,沈诗韵回去时,苏宇也忙好了。
两人道別奶奶,回到自己家。
洗漱后,两人舒適地躺在床上。
“对了老婆,五天后那个盛京的慈善晚会,盛总让我们一起去。”
苏宇这些天太忙,差点把这事忘了。
直到今天,盛总的秘书亲自送来邀请函才想起。
“盛总还让秘书亲自给你送了邀请函?”沈诗韵奇怪道。
“是啊!”
“看来盛总是真的很重视你。”
苏宇有一搭没一搭撩著她的头髮,
“我也挺喜欢盛总的,他十年前的创业理念放到现在也很厉害。”
沈诗韵点头,“盛总確实很厉害,他可是白手起家,却能把集团做这么大。”
一大半豪门大部分是祖上有金,拿著祖上的金去进军实业。
而盛军的奋斗史,可以说是出书级別的。
大家都一步步看著盛京集团,从默默无闻做到第一。
“可惜盛总的儿子早年意外去世了,不然虎父无犬子,他的儿子一定也有一身本领,能搅动京都风云。”
“盛总的儿子去世了?”苏宇好奇道。
苏宇对盛军的了解都是通过財经杂誌,对於盛军的私生活,除了一句夫妻恩爱再无其他。
“是啊,我也是小时候听妈妈说过,盛总有个非常漂亮可爱的儿子,一岁时得了急病去世了。”
沈诗韵惋惜道,
“盛夫人当初生孩子时候大出血切除了子宫,只有这一个孩子,孩子没了盛夫人抑鬱成疾,再没在任何场合出现过。
幸好盛总是个深情的男人,对盛夫人不离不弃,这么多年再没要孩子。”
“那盛子安是怎么回事?”苏宇问。
“他?”
沈诗韵不屑道,
“他是盛老太太娘舅家的孩子,盛总不生孩子,盛老太太最著急。
多次劝说无果后,就领回了盛子安养在膝下,对外说是盛总的孩子。
但据我所知盛总並不同意认这门亲,当初盛老太太拿著盛子安来跟我家续娃娃亲,我不同意,我奶奶就拒绝了。
奶奶藉口说他不是盛总的孩子,这娃娃亲自然也不作数。
不过盛老太太倒是很喜欢盛子安,一气之下跟我奶奶断交了。”
苏宇想起那天盛军对盛子安的態度。
他的直觉果然没错。
盛军不喜欢盛子安这样的蠢货。
他也是。
在苏宇看来,盛子安有这样好的资源,但凡认真点,好好做事业,绝对会比別人更容易成功。
可惜他脑子里都是浆糊,只知道吃喝玩乐。
盛军这样有抱负的人,又怎能看得上他。
沈诗韵躺在苏宇的胸膛,伸手摸著苏宇的脸,
“老公,我觉得你挺像一个人的。”
“谁?”
“像……盛夫人。”
沈诗韵小时候跟著奶奶去盛家做客,曾远远见过盛夫人一面。
她穿著一身青衣,神色忧鬱,长相不俗。
很是大气端庄。
沈诗韵躺床上转个身,仰头认真看苏宇,
“这么一看,你还有点盛总的影子。”
沈诗韵撑著下巴,一语惊人道:
“老公,你说你有没有可能是盛家的孩子?”
苏宇:……
沈诗韵化身侦探,
“老公你说有没有可能盛总的孩子根本没死,被人狸猫换太子了,而你就是流落在外的太子。”
“还太子呢。”
苏宇笑著搂过沈诗韵,
“我看你適合去当编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