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父这会脑袋不疼了,说话也变利索,劈头盖脸就怒斥下来。
这话已经伤害不到沈诗韵。
她看透了沈父这个人,只是生物学父亲,对她根本没有亲情可言。
“证据摆在眼前,您还要执迷不悟,除了这个女人,谁接触您最多?”
沈诗韵对这个愚昧的爹,简直无语到心窒。
“三年前您头痛发作,这个女人第一次出现,给您缓解了疼痛。
之后的每一次,她都在是不是?为什么就那么巧,她一出现,你就头疼,医生却查不出任何毛病?这些还不够定她的罪?”
柳云烟见沈父不说话,立马辩解,
“你这是顛倒是非,明明是因为老爷头痛离不开我,我才会一直在他身边!”
沈父觉得有道理,隨即道:
“你怀疑云烟,为什么我不能怀疑这小子,他一来就从我脑袋里抽出一根针,我还怀疑是他想陷害我呢!”
沈诗韵忍无可忍,冷嗤一声,
“您真是愚昧无知透顶!”
沈父气得吹鬍子瞪眼,“好啊你,为了一个外人,竟然这样说你亲生父亲,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!”
沈诗韵毫不客气道:
“把一个要害你性命的人当成救命恩人,我也没有这样愚蠢的父亲!”
“你!”
沈父一下站起来,衝过去就想扬手。
老太太和乔月全都挡在沈诗韵跟前。
“你想干什么!”
乔月质问后,老太太紧接著用拐杖敲了沈父的小腿。
“是啊,孽障你想干什么!”
沈父疼得腿一软,差点跪了。
“妈!您怎么老打我,我都五十岁了!”
沈父一脸不满。
他都五十了,还当著佣人和小辈的面挨打。
他不要面子的吗?
“你再说浑话,我揍死你!”老太太拿拐杖嚇唬他。
沈父几乎一秒就抱著头,往后退。
生怕再挨一下子。
让沈父闭嘴后,沈老太太才看向苏宇,说:
“孙女婿,你继续说,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”
“很明显。”苏宇把那根针展示给眾人看,“这是根特製的针,它表面看材质是银,但內里其实是铁,是正宗的铁针,滚过银水特製而成的。”
苏宇说著,轻轻掰断那根针。
果然內里是红褐色,已经有些氧化了。
“之所以这么麻烦,是因为铁针会生锈,裹上银后就避免了生锈的问题。”
苏宇解释,隨后看向柳云烟,
“根据管家说的沈叔头疼的时间间隔,你是每隔一段时间,就將这针植入沈叔的脑袋里,让他形成依赖离不开你。
而每次仪器检查的时候,你都提前將针抽出来,当然查不到。”
苏宇说得分毫不差。
柳云烟都怀疑自己放针时候,这小子是不是在旁边看著了。
但就算这样,她也不会承认!
“你胡说,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我放的?
没有证据就是诬陷,別以为你们有钱有势,就可以隨意诬陷一个无辜的人!”
柳云烟才不管三七二十一,反正没人看见她往沈父脑袋里放针。
没证据,就不是她。
“不是我做的,你们休想嫁祸到我头上。”
柳云烟以为这样就拿她没办法了。
苏宇说:“要证据?搜一下'柳神医'的房间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