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加入童子军的孩子,基本上都失去了父母,以前的日子自然都不好过。
这时,一个皮肤黑的孩子,小心翼翼地捧著木碗走了过来,眼神中透著胆怯。
他刚想挨著凳子坐下,却被刘七的眼神制止了。
“坐吧!”阿生清脆地说道。
“谢谢!”男孩的声音里满是激动。
“他可是个蛮子!”刘七低声对阿生说,“跟咱们不一样!”
阿生却摇了摇头,“大家都是童子军,也都是朋友!”
刘七看著这个皮肤略黑的男孩,仔细瞧了瞧,也没看出什么特別不一样的地方。
虽然刘七比同龄人早熟些,但终究还是个孩子,没有成年人那些复杂的顾虑。
很快,两人便接纳了这位土著童子军。
“我叫纳西,爹、娘去矿里干活了,所以我就来童子军了!”纳西的汉话说得结结巴巴的,显然没学多久,还不太熟练。
“你得改个名字啦!”刘七诚恳地说,“你本来就长得黑,再叫这个名字,別人一听可能都不太愿意搭理你。”
“哦!”纳西低下头,显得有些失落。
“你就跟我姓刘,叫刘纳吧!”刘七立刻为他取了个汉姓,“以后要是有人欺负你,你就说是我刘七的兄弟!”
“好!”纳西笑得格外开心。
用过早餐,童子军们便来到了高脚屋,开始上课。
“a、o、e一一”老师手持粉笔,在黑板上书写著拼音,带领大家朗读。
童子军们稚嫩而响亮的声音直衝云霄。
拼音课之后,便是汉字课。
等到下午,又到了教官教授练武的时间。
一天下来,大家都过得十分充实。
没过几天,阿生就適应了童子军的生活。就在这时,叔叔来看他了。
“叔叔!”
“阿生!”陈玉山轻轻捧著他的脸蛋,关切地说:“快让叔叔看看,你瘦了没!”
“不错,长高了呢!”
“叔叔,你呢?”阿生好奇地问道。
“我呀,没去种地!”陈玉山笑著说,“我从小就懒散,压根儿就不是种地的料!这不,我去船上当了水手,一个月能挣两三块钱呢。等赞够了钱,就买个房子,娶个媳妇,再给你生个弟弟,
咋样?”
“好呀!”
在整个桐梓院的周边,像陈玉山这样来看望孩子的家长,足有上百人。
但大多数的孩子却只能憧憬且渴望著看著这一切。
“陛下,如今童子军虽多为孤儿,但一些家庭穷困的,也会把孩子送过来,毕竟包吃包住,能够活下去!”
童子军院长恭敬地解释著。